一个又高又壮的军校冷笑道:“我说张伯中机智,不易蒙骗,你们还不信,如今怎样,先礼后兵,他不识像,咱们也只好來硬的了。”
那人说时,解下腰带上的马鞭递到了胡灵衣手里,胡灵衣稍稍犹豫了一下,突然抬手望着张伯中的脸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啪。”张伯中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鞭梢只差分毫就伤了他的眼,张伯中捂着脸,咬牙忍着,
“你们别打先生,啊。”见张伯中挨打,杨兮不知从那來的勇气,跳起來张臂护在了张伯中身前,
“哟嘿,忠奴护主啊。”又高又壮的校尉轻俏地笑道,劈手捉过杨兮掼在地上,掼的杨兮直滚,爬不起身來,张伯中取了毯子将她的身体盖住,对胡灵衣说:“她一个侍婢,与她何干。”
那校尉喝道:“你既怜惜她,就识相点跟我们合作。”
张伯中道:“你们这是犯上作乱,休想张某能答应你们。”
又一人断喝道:“这人是杨昊的死党,指望他能合作,难比登天,索性一刀杀了,搜出他的令符,咱们自己干。”
胡灵衣把手一挥:“搜。”
众人翻箱倒柜将屋里翻了个天,却是一无所获,那个又高又壮的校尉将横刀架在张伯中脖子上恶狠狠地叫道:“令符在哪。”见张伯中黑脸不答,焦躁起來,一手扶住他的肩,当胸连捣了几拳,张伯中痛苦地蹲了下去,脸色尽黑,
“别打先生,别打先生。”被掼在地上爬不起身來的杨兮见张伯中挨打,不顾伤痛挣扎着站了起來,那个又高又壮的军校横臂勒住她的脖子,另只手滑在她两腿间抠了一把,哈哈大笑道:“杨家女人够味啊。”
众皆哄笑,张伯中大叫:“与她无关,与她何干。”
胡灵衣似乎突然从这话里得了灵感,他揪着杨兮的头发扯到床榻前,踢她跪下,用力地将她的头望后拉扯,将一柄利刃横在她脖子上,对张伯中说:“我们反杨昊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答不答应合作,我们都要造他的反,素闻张先生是个仁厚的人,您不会连累着她丢了性命吧。”张伯中黑着脸,嘴唇开始哆嗦,
杨兮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别管我。”
张伯中悚然动容,对她说道:“他们要造大帅的反,我们答应不答应,都难逃一死,杨兮,张伯中对不住你了。”
杨兮面露微笑,道:“先生,对不住了,我以后不能替你捂脚了。”言讫,闭目待死,
众校尉见此皆喊:“杀。”
胡灵衣却冷冷一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