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着不肯再见自己,
杨昊想这样也好,省的被她缠住脱不开身,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到一个月后,说不定自己已经得胜归來,能瞒住她最好,瞒不住,让她啰嗦两句也沒什么,木已成舟,再跟她解释比现在就有利的多了,
张伯中秘密南下后,留守军师厅的是他的得意门生方立天,方立天原是左公馆驻绥州总管,被张伯中看中后,留为参赞军务,不久之后方立天正式脱离左公馆投入张伯中门下,拜他为师,成为张伯中的嫡传弟子,军师厅是营务处的核心所在,必须得有一个信得过又精明能干的人來留守,在此之前,方立天一直在孟明军中参赞军务帮办钱粮,张伯中举荐他为留守,杨昊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李晴闯进门时,方立天正与督察厅参赞卢光议事,他坐的这个位置,刚好能从窗户里看到院子里的情形,眼见李晴手拎马鞭闯进院子,方立天跳起來就窜出了后门,卢光不明何意,傻傻地站在那,正待呼叫,李晴已经气呼呼地闯了进來,
卢光是大唐旧臣,也是丰州老人,原为西宁军督察司掌书记,虽流落边镇多年,心中君君臣臣还是分的分明,见了李晴立即伏身跪拜,不觉头皮发炸,汗珠子簇簇往下直掉,
李晴凭着杨昊给她的信物,一路通行无阻來到中军大营,却见营帐十有九空,只有一些老弱兵卒巡逻,心中顿时生疑,抓了个老军询问,无人敢说,她心中顿时火起,径直闯进中军大帐,留守中军的穆红见势不妙,早溜之乎也,她左右寻不见一个人,便折身去了营务处,营务处里面人倒是多,只是忙忙碌碌的都是些小虾米,也问不出什么,想到营务处下面的军师厅干系全局,一定有要人留守,这才又闯进了军师厅的小营盘,
方立天见过李晴几面,深知她不是个好惹的主,又知道她的身份尴尬,早提防着她呢,时时留心,才能在危机时刻脱身,
“你们大帅哪去了。”李晴劈头就问,见卢光仍旧按照礼制向自己跪拜,心头火气稍减,用马鞭使劲敲打桌案,叫道:“我问你人哪去了。”
“公主息怒,卢光只是督察厅一个小小的参赞,大帅外出并不需要告知在下。”
“哼,谁不知道你是他的心腹,他去哪能不告诉你。”李晴出言诈道,其实她根本就不认识卢光是谁,也不知道参赞其实就是督察厅的头,用“小小的”做修辞原本就是大谬,
“公主高抬在下了,营务处的确是大统领的心腹,不过在下只是一介不能进身的无用书生,平日抄写文案,秉承上意办差而已,实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