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顿时红了眼,忙飞奔报信去了,片刻之后,曹周全副披挂,带着十几个结义兄弟,摆着全副仪仗大吹大擂迎出门來,
此人出身穷苦,幼年行乞,后入边军,积功做到旅帅之职,契丹寇边,战败潜逃,在此落草为寇,小仓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加之他年年向契丹楮特、乙室等部奉献贡物,因此得以保存至今,
见孟瑶单人独骑俏生生地站在面前,曹周笑的嘴也合不拢,当年还是边军旅帅时,曾见过孟瑶一面,当时便被她的美貌所慑服,只是他当时地位卑微,也就是在梦中想一想,过过手瘾,后來落草为寇,三五年间积攒起十万两白银,于是带着全副家当南下洛阳欲迎娶孟瑶,孰料到了洛阳见到满大街的香车宝马、高屋华堂,顿时气焰矮了一截,
在昊天商社的会客厅,他看到一株珊瑚树,红艳欲滴,于是问知客这珊瑚价值几何,知客伸出五根手指,唬的曹周大惊失色道:“这小东西竟要五千两银子。”知客撇撇嘴道:“三年前我们买它的时候,对方还开价十五万,大掌柜一句话就让他降了十万,您猜大掌柜说了句什么。”
曹周嗫嚅道:“那,大掌柜究竟说了什么。”知客道:“大掌柜说,你就算是送给我也不吃亏,跟我昊天搭上关系,将來还怕沒银子赚吗。”
曹周听了这话嘴唇都乌了,当下只顾喝茶,再不敢提求亲之事,此事从此成了曹周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病,今日孟瑶自动送上门來,曹周焉能不喜,不过当他看到王必成和种阳极时,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两个人都是老江湖,威名震布天下,有他们在身边,想拿下心头肉又不知要费多少手脚,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进得我门來,硬的咱们硬着來,软的咱们软着來,就算你浑身是钢,我也用蜡烛把你烤红了,拧弯了,揉碎了,寒暄几句后,孟瑶拉过杨昊道:“这是我夫君曹末,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一起亲近亲近。”
曹周黑着脸把杨昊打量了一遍,恨不得当场咬他两口,孟瑶看在眼里,心里早笑成了一朵花,进寨的路上,她故意挽着杨昊的胳膊做出耳鬓厮磨的亲昵动作,气的曹周的一张脸黑的能滴出墨來,杨昊劝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家是打心眼里仰慕你,你就算看不上他,也用不着这么气人吧。”孟瑶讥讽道:“看人家那样子,恨不得吃了你,你反倒为他说话,你是痴还是愚呢……”
杨昊忙告饶道:“当我沒说,我命是你救的,全听你吩咐便是。”
当晚曹周设宴,席间大小统领轮番上阵劝酒,种阳极滴酒不沾,人又极其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