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脸上的任何一寸皮肤,头发因被包在铁脸内,越长越长,越來越痒,苦不堪言,
狱卒将杨昊绑在一根可以自动调节高度的木桩上,双手和躯干用麻绳捆扎结实,独独露出头颅、颈项,铁匠将一幅打好的铁脸拿到杨昊面前,示意众人扶定杨昊的头,然后他将面具在杨昊的头上试了试,,大小正合适,
铁匠咧嘴笑了笑,他的嘴里竟沒有一颗牙齿,他折回身到铁毡前,用一个铁印戳在铁脸钉出编号,然后他将铁面放在炭火上烧,待面具的边缘烧的通红时,他一手一把铁钳夹着两片面具,快步走向木桩,杨昊的头被两名狱卒死死固定住,一动不能动,铁匠将烧红的铁面具猛地合在了一起,
“嗤。”一股皮肉的焦糊味顿时弥散开來,杨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嚎:
“啊,。”
铁脸就这样被合在一起黏在了一处,秃头铁匠随即向自己的新作上泼了一盆水,用來降温,不过这些对杨昊已经沒有太多意义了,在赤红的铁与头皮接触的一刹那,他已经昏死过去,不过,这只是一系列苦难的开始,
铁面具的烫伤让杨昊头皮发炎,狱卒们显然并不想让他这么快死去,于是他们将清理伤口的药水从面具口鼻的裂缝中倒了进去,并定时过來晃动一下铁面具,防止新生的皮肉黏在面具上,杨昊不知道这样的转动是否确有必要,但他知道这种带來的痛苦足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
除了肉体上的疼痛,心里上承受的痛苦更大,两名三十出头的小吏,每天至少要來狱中三次,來了之后就开始数落杨昊的种种罪行,大凡杨昊在丰州所做的每一件事在他们嘴里都成了罪过,他们引用大唐刑律中相应的条款,威胁杨昊说他可能会被判死刑,,
起初,杨昊对此不屑一顾,以冷笑而对,对他们的问话不屑一顾,但每次冷笑之后就会遭到狱卒们的一顿毒打,打人的方法是用一根短棒來捅肋骨,每一次都让你疼的冷汗直淋,却又不至于打断你的肋骨,甚至不留下明显的瘀伤,
杨昊冷笑而沉默,两名小吏感觉到了被人侮辱的感觉,恼羞成怒下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尖着嗓子喝一声:“你所作所为,天神共愤,如今证据确凿,还不认罪吗。”然后不管杨昊作何反应,两名狱卒照例要上來一试身手,
除了用木棍捅肋骨,他们还用竹签挑手指甲,用木槌砸手指尖,或干脆用脚狠踢小腿,每次审讯完杨昊都是一身的伤,但这伤却绝不致命,而且面子上也不是很难看,
杨昊私下猜想,文世茂可能暂时还未能掌控大局,他在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