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同,若是我沒有记错,杨将军一个月前还在河东剿匪,丰州的兵跑到河东去剿匪,这难道是大唐天子的诏令吗。”
杨昊心中暗暗吃惊,沒想到这个耶律帖剌对丰州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契丹人的狼子野心真是昭然若揭,他沉思了一下答道:“丰州不是河朔,丰州是边地,常年战乱不休,民生凋敝,百姓穷苦,朝廷每年都调拨粮款安抚当地百姓,正因如此丰州所得的赋税统统归当地留用,丰州的税赋不缴纳给朝廷,并不能说明丰州的军民就不需要听从朝廷号令,再者,我去河东乃是为了剿匪,各地守将有责任剿除马匪,安抚地方。”
耶律帖剌佯惊道:“据闻贵国河东镇有十万大军,是什么样的马匪如此凶悍,竟连十万大军也制服不了他们。”
杨昊笑答:“河东是否有十万大军我并不知情,但马匪是从我丰州流窜进河东的,我身为丰州守将,总不能坐视不理吧,实不瞒二王子,我跨境追捕马匪其实并不符合大唐法理,但是我若能将这股马匪扑灭,朝廷就会念我的功劳不再追究我的过失,因为胜利清除了匪患,我的河东同僚们也愿意为我快脱,反之,我若不去,则河东守将必然是参奏我,那时我便有性命之忧,为了保住这颗项上人头,我只能铤而走险。”
耶律帖剌讪讪地笑道:“看來唯有请大唐天子下旨,将军才肯助我一臂之力咯。”
杨昊回答道:“请二王子谅解,身为人臣,不敢抗命。”
耶律帖剌见状便也不再强求,转而又与杨昊商议开放边境,设立傕场一事,契丹人需要大量铁器,需要食盐,需要绫罗绸缎和麻布,幽州三镇对他的封锁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普通百姓的生活,当把这个问題提出來,杨昊便一口拒绝了:“二王子要杨昊开办傕场,却让杨昊如何面对同僚。”
耶律帖剌闻言冷笑,用威胁的口吻说道:“据我所知,将军跟他们三位并不算熟悉,你跟刘使帅最近因为河东的事闹的并不愉快,而跟其他两位使帅,更是连面也沒见过,我不知道若是将军与外人发生争执,他们三位会不会拔刀相助呢。”
杨昊回敬道:“哪要看跟什么人争执,为什么争执,若是跟自己人争执,除了刘使帅其他刘张二位定然会袖手旁观,因为我们并不熟悉,其次,是看为什么而争,若只是争一口义气,他们三位恐怕都不会助我,但若事关国家大义,我相信他们三人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耶律帖剌愤然而起,指着杨昊道:“得罪契丹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杨昊也把脸一冷道:“杨昊就在丰州,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