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己,若非他和吴铭、唐虎三人在背后赞画方略,此刻杨昊哪有机会站在这里侃侃而谈,
“这是块十亩见方的洼地,我们预备挖一条水渠把黄河之水引进來,做成水军的训练基地,让这些旱鸭子们也学习学习水战。”
杨昊闻听这话顿时來了兴趣,水师营在年初越境攻打振武军的行动中表现十分突出,运送粮草给养,运送兵员,封锁江面,阻挡敌军过河,等等,这让杨昊认识到了水军的重要作用,半年前就在武备学堂里添设了水军系,专门培训水军各类人才,谈空四处搜刮人才,水军系如今也算是人才济济,
“勘测之后,告诉我一声,我调几个营帮你们挖。”杨昊对武备学堂向來是有求必应,
谈空摆了摆手:“武备学堂里老老少少五百多口人,我们自己挖,这点苦若是都吃不了,将來怎么上战场杀敌报国。”
杨昊哈哈一笑沒有再坚持,谈空治下的武备学堂最大的特点是凡事自己动手,很少向自己伸手求助,学堂由城内搬迁到城外,所有的家具、书籍、武器,都是师生动手搬过來的,至始至终沒有动用一个民夫和士卒,
殷桐香看了看眼前的这块洼地,颇为疑惑地问道:“先生怎知将來这里的水洼有十亩见方,又怎知挖了水渠就能把水引到这來,万一这里比河面要高呢。”
谈空闻言哈哈大笑道:“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好,还敢称是武备学堂吗,行军打仗岂能不懂天文、地理之术,我说十亩地或许有所出入,但出入绝不超过三分,这个待水洼蓄水后我们可以测量,至于你担心说这里的地势高,不能将水引过來,这更不是问題,有至少五种办法可以测算出來,要不要说來听听。”
杨昊忙摆手道:“那就不必了,玉郎,武备学堂里高手如云,这一点,你用不着怀疑。”
殷桐香有些不服气,环顾四周,嘲弄道:“说是武备学堂,我怎么沒看见哪里有武,难道你们这里的将军都不习练弓马骑射,挥一挥手就能千里之外取上将首级吗。”
杨昊毕竟跟殷桐香打交道较多,知道他因为失了面子有些挑刺的意思,就安抚殷桐香道:“他们骑射练的再好,也比不上你当年的龙骑卫,这个不看也罢。”
谈空听了这话吃了一惊,继而满脸兴奋地问道:“你在龙骑卫里待过吗。”殷桐香不解他为何听到“龙骑卫”三个字显得这么兴奋,于是向杨昊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玉郎,你或许还不知道,谈教授是龙骑卫的创始元勋之一。”杨昊解释道,
谈空更加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