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聪明才让数万人的鲜血染红了长安城。”杨昊说到这有些激动起來,想到祁玉,想到月孤,想到严华,想到许许多多被小青衣害死的人,杨昊心里一阵阵的绞痛,他自顾自地一连喝了好几杯酒,心里越喝越乱,
“此一时彼一时啊,颍王殿下当日保郭勤也是有他的用意,坏事的还是李训,是这个奸佞小人刚愎自用逼反了郭勤,最终坏了大事。”张清凉开始为李炎辩解,
杨昊冷笑了起來:“他当日就该知道李训是什么样的人,留着郭勤跟李训合作,岂不等于把数万人的性命当儿戏么。”
“好了,颍王纵然有过失,也轮不到你來苛责他,你要记住的是,你能有今天,全靠他的举荐、保全,而今他又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要是再跟他对着干,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孟博昌的一席话震醒了杨昊,大明宫的是是非非已经烟消云散了,连皇帝都有肚量让李炎复出,自己又凭什么去苛责于他呢,如今他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倘若相互关系处理不好,不光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势必将会牵连到许许多多的人,
“喝酒,喝酒。”张清凉眼看二人要吵起來,赶忙來打圆场,这顿酒喝到这也就清淡如水了,终于不欢而散,当日申时杨昊便携晴儿、小鱼、吕芮三人离开了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