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形同骟马,曲泽人一直故弄玄虚说,乌龙驹是天马下凡与凡马交配后产下的后代,因此才弥足珍贵,这个谎言流传了几百年,世人也就信以为真。”
说到这黄奕凉顿了一下,斜眼瞄了庄云清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属下经过多方探查,手上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在故弄玄虚,为的是垄断生意、抬高马价。”
庄云清、李通脸皮铁青,都沒了话说,
凌彤冷笑一声,开口说道:“手上有这么好的马,那是争霸天下的资本啊,何以曲泽部至今还是一个人口不足万人的小部族,哼,可见传闻未必真切,曲泽人故意夸大乌龙驹的好处,无非就是想在外面卖个好价钱嘛。”
李通顿时附和道:“不错,似你这么说,吐蕃、回鹘,还有我大唐都应该攻灭该部,让他们替自己养乌龙驹,为何过了一百多年,曲泽部还在呢。”
黄奕凉缄默不言,眼神中却是一副竖子不足与谋的轻视,
杨昊看在眼里沒动声色,对黄奕凉说道:“你辛苦了。”黄奕凉躬身退出会议室,刚走到西角门,穆兰青小跑过來拽住了他:“一个时辰后你再过來,将军要单独见你。”黄奕凉顿露喜色,再走脚步就轻快了许多,
“既然曲泽部那边不肯卖,那就只能跟夏绥那边买了。”说到这里,杨昊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抱怨道:“夏绥的马养的又差,卖的还贵,我真不想买。”四人闻言都会心地笑了起來,
夏绥是河西马的主要产地,但多是一家一户饲养,产量极低,孟博昌主政后便着手筹建马场,他派人游说杨昊入股,杨昊想办马场既能赚钱,又可解决军马之需,何乐而不为,于是欣然入股,谁知马场刚办了半年就垮了,三万两白银全打了水漂,若是天灾倒也罢了,问題是全是人祸,
先是孟博昌禁不住各方游说,任命节度使张清凉的外甥胡连达为养马使,胡连达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貌似精明,实则愚蠢,他自己不懂经营生意,于是在手下一帮闲客的撺掇下,请了个破产的阿拉伯商人做助手,又见阿拉伯人听话卖力,便将大小事务全推给他打理,自己带着一帮闲客逍遥快活去了,
半年后,阿拉伯商人卷款潜逃,养马场顿时陷入绝境,胡连达见势不妙也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不辞而别,回长安去了,丢下一副烂摊子让孟博昌收拾,孟博昌是个不肯服输的人,他亲自兼任养马使,用他治军的手段來养马,养出的马又黑又瘦,跑个几里路就喘,做不了战马只能在后方拉车、运粮、驮辎重,再不就送到农场去当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