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我不在乎,只是,你们说,咱们这么做了,他们能上路吗。”马力大讨好地说道:“他们要是再不上路,那是他们活该,钱往他荷包里塞,他捂着不让,那谁有办法。”
杨昊笑了声,投去赞许的目光,马力大今天表现虽说有些过火,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托,但总的來说还是十分卖力的,效果也不错,
杨昊现在并不是十分缺钱,即使不吸收民间资金,永昌公司也能办起來,之所以费这顿口舌把道理说给众人听,一是他内心深处“江海不拒涓流”的胸怀和谨慎,更重要的是他为中和官僚资本天生固有的惰性、掠夺性,以及随之产生的腐败、低效、垄断等痼疾而做的预防,
未时初,参加庆典的各路人马撤走一空,杨昊小睡了半个时辰后,精神完全恢复,回丰安的路上,杨昊和王仁通同乘一车,为的是商议一下王芸儿的婚事,自一年前在梅山矿见过孟博昌后,王芸儿便动了心,发誓非孟博昌不嫁,王仁通自然也乐见事成,只是孟博昌一直不冷不热的,月初孟博昌祝二十五岁寿,杨昊派凌彤、朴恩俊为贺寿使赶赴夏绥,由凌彤出面终于说成这门亲事,定于本年八月中迎娶王芸儿,
孟博昌性情孤傲,王仁通觉得跟他说不上话,因此有事就请杨昊代转,杨昊稀里糊涂做了两家的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