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谁他妈的在那号丧,找死啊。”两名丰安营的卫卒听到戊字号牢房的哭声走了过來,敲着门喝道,为了防止通谋包庇,范慎被杀的当天,玄衣哨便将大牢的内层警卫移交给了丰安营,
“他娘你是谁,,你给我过來。”小七额头青筋暴跳,恶狼般地冲到小窗前,指着窗外的丰安营士卒:“我记住你俩了,只要老子不死在,出去一定削了你。”
丰安营的士卒沒想到身为阶下囚,小七还这么大脾气,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子,都觉得必须说点什么找回点面子,
“小子够狂啊,你有种出來,老子跟你单挑。”一名士卒嚷道,
小七脸上挂着冷笑,勾着手指:“猴儿,你过來。”
丰安营的士卒愣了一下,便凑到小窗前,茫然地问:“你想干什么。”
小七从小窗里探出胳膊,“啪,啪”在那士卒脸上掴了两巴掌,挑衅地说道:“猴儿,你等着,老子出去扇死你。”
“你,你……你真是不知死活,我跟你拼了……”
受了羞辱的丰安卒脸皮腾地红了,“刷”地抽出腰刀,要去砍小七的胳膊,同伴赶紧将他拖住,劝道:“使不得,使不得,别上了这死囚的当。”
看到两人在外拉拉扯扯,小七哈哈大笑起來,
“咣当。”一声闷响,大牢沉重的铁门打开了,玄衣哨哨长秦安和大牢的典狱长并肩走了进來,小七一见到秦安如同老鼠见到了猫,急忙抽回手臂,整肃衣裳立正站好,
典狱长打开了所有的铁门,十三名玄衣哨卫卒和十二名狱卒都集中在走道内,原本就不宽敞的走道,此时更是挤得水泄不透,
秦安清了清嗓子:“毒死范慎的凶手已经抓到了,杨将军有命,所有人立即开释。”
片刻的安静之后,走道里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声,一大群大老爷们都孩子似的又蹦又跳,互相搂抱在一起庆贺新生,人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好了,好了。”秦安挥挥手打断了众人的庆贺,“这些天委屈大家了,我已备下酒菜为各位压惊,吃饱喝足了,有家的回家抱媳妇,沒家的回去抱枕头,明天放假一天,后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大人我能不能先去泡个澡,我在这都沤馊了。”小七尖声说道,
“去吧,大澡堂子的热水已经烧好了。”秦安气派地一挥手,颇有些伟人的气势,
众人顿时欢声雷动,这中间也有两个人不喜反忧,刚才那个要砍小七手臂的丰安营士卒,此时就是战战兢兢的浑身不自在,小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