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用这么紧张吧?”
大家一听又笑了,可还是不同意颜士璋在书房里面抽烟。
无奈,颜士璋只能到走廊。
他前脚刚出门,后面就很好奇的问道:“霍道台,您如何来了?”
胡楚元一听就知道是瞿鸿机来了,急忙让瞿鸿机进来,一起观赏下所谓的“颜筋柳骨”。
一看到如此珍稀的大家真迹,瞿鸿机也是陡然一震,立刻就忘了自己爱说的正事,品头论足,和胡楚元几个人一直聊了半个小时。
这时候,胡楚元才心满意足的将卷轴收起来,亲自将字帖送入伏波阁锁上。
等他再回来,他才和瞿鸿机笑呵呵的问道:“怎么了,上海道台的位置不好做吗?”
瞿鸿机摇头苦笑,道:“还不是张之洞不想南下去福州出任船政大臣,朝廷另外改了旨意,要我去福州担任船政大臣,所以想来问问大人,我这是要去呢,还是不去?”
胡楚元嗯了一声,也没有急着答话。
福州船政是胡楚元的地盘,即便他现在不是船政大臣,所有的事情都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在置办。
这是大家公认而不敢说出来的事实,张之洞又不傻,他很快就自行活动疏通,补了曾国荃的缺,调任山西巡抚。
此后又挑了几个人,要么是何璟和左宗棠不同意,要么是恭亲王和肃亲王不同意,最后,大家只好回到胡楚元身边的那些官员里想办法。
最合适的人显然是杨昌浚,可杨昌浚已经去陕西做巡抚了。
排在其后的人……便是瞿鸿机。
胡楚元心里却有点犹豫,中法战争在即,瞿鸿机这样的书生能否承担真正的重任?
默默品缀着手里这杯龙井,他在心中悄然的深思着。
毕竟投入了近一千六百万两的白银,其中一半是他个人的借款和捐款,若是所托非人,误国误己,也毁了瞿鸿机的一生。
张之洞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想来想去,胡楚元和瞿鸿机道:“你去也可以,但你需要听我两句话。”
瞿鸿机当即答道:“还请大人直言。”
胡楚元道:“小事听张百熙的,大事皆听叶富的,只要你能做到这两条,在福州船政就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
瞿鸿机当即又道:“多谢大人指点,瞿某牢记于心,必不敢忘!”
胡楚元微微点头,道:“那行,我让颜先生陪你一起去福州上任,他会将那里的事情都替你置办妥当。另外,法国人派过来的技术顾问白劳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