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归我”,于是,杂七杂八的零碎古玩都归他了。
就看这一份清单,每个人都特点也清清楚楚的展现在胡楚元的面前,曾国荃——贪中好玩;荣禄——贪的低俗;左宗棠不好说,依然是看不出本意;谭钟麟——要么不伸手,伸手就得要最好的;梅启照——随便你们怎么分吧!
在心里思量了一番,胡楚元小心翼翼的将清单收起来,和杨昌浚道:“行,我已经知道了,这就安排人小心办理,必定不会有差池。”
说完这话,他就让胡荣拿了十张十万两的阜康银票交给杨昌浚。
杨昌浚喜笑颜开,道:“那就真要劳烦骑尉了,我还另有公务,也得先行告辞。他曰骑尉重回上海,我们再择曰畅叙!”
胡楚元点着头,起身送杨昌浚离开。
走到了门口,胡楚元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和杨昌浚问道:“杨大人,我顺便想问一下,此次对炒盐商人的课罚究竟是从轻呢,还是从重?”
杨昌浚掂量了一下问题的轻重,低声答道:“中堂大人要求从重,每囤盐一斤罚钱一千,尚书大人觉得过重了一些,正在商量……不过,据我所知,每斤罚钱六百不算轻,发钱八百不算重!”
“这样啊……那我就明白了,多谢杨大人!”胡楚元神色不动的拱着手,又道:“那我就不再向前送了,请大人一路走好!”
杨昌浚笑了笑,道:“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