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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这个瓶子不值得这么多钱吧?”
“当然不值得,就算这真是明晚期的御用官窑瓷,那也就是个一千两银子,犯得着吗,两位爷在斗气呢!”
“盛宣怀不在,他派来的人怕是没有胆子再报了!”
拍卖场里议论纷纷,不管是曰本人,还是华商,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胡楚元很淡定,他现在总管江南五省的盐业,每天进账都不止一万两银子,盛宣怀拿什么和他斗。
最重要的就是他在现场。
事发突然,即便盛宣怀事先和下手交代过,但凡是胡楚元看中的东西都要抢,可这么个破瓶子抢到7000洋圆的价格,万一胡楚元是逗你完,抬到一万洋圆收手不报了,那怎么办?
“7000洋圆一次……两次,还有没有人出价……三次,成交,恭喜您,胡楚元先生!”
涩泽平东很开心的恭喜着胡楚元,他也觉得胡楚元是纯粹在和华商内斗,这个瓷器永远不值这么多钱。
买下自己唯一想要的东西,胡楚元立刻起身离开,只留下王懿荣负责接收验货。
他又不傻,这里的便宜文物都能在曰本、欧美的各种旧货市场里淘到,昂贵的文物只要真心想买,那就绝对是市场价的两倍,甚至更多。
何必呢!
泡妞都好过在这里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