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宫后。
得到洪孝帝妥协的婉宁心情大好:“沈郎主持国子监和明义堂的岁试,如此一来,是不是更有趣了?”
“殿下,两处都是我朝贤才进学之所。”
“男女组队进行考核,学生们难免结党成派。”
“日后就是党同伐异,谋取私利。”
“而那些原本有真才实学,却不善交友,又没有家世背景的人。”
“也许就会因此遭到埋没,对我朝官政清明不利。”
沈玉容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但立刻觉得不该说那么多。
“还真是个白衣无尘的少官人,你是在反对我的主意吗?”
婉宁停下脚步。
表情也瞬间阴沉了下来。
“不敢!”
沈玉容急忙道。
“跪下!”
随即,婉宁冷哼了一声。
“殿下!”
宫门外站着禁军,不远处的马车周围也都是仆人和丫鬟。
当众下跪,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听不懂吗?跪下!”
婉宁死死盯着沈玉容。
“殿下!”
沈玉容咬着牙,他反抗不了强权。
膝盖不停弯曲,重重磕在了地上。
只怕现在要是不跪下,婉宁会让他当着更多人的面出丑。
“本公主就喜欢沈郎乖乖服从的样子。”
婉宁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她轻轻扶起沈玉容:“走,去我府上喝几杯,今晚再好好教教你。”
听到这,沈玉容背后一凉:“圣上让我去六王爷府上办事,还是改日吧!”
长公主府犹如地狱。
每次去都会被折磨的少半条命。
“我那没用的废物六弟,能有什么事?”
婉宁不屑道。
连万人渴求的皇位都不敢争夺,直接就跑到了道观当道士。
如今也不知道为何会重回京城。
不过,空有身份,无权无势根本翻不起浪来。
“六王爷想进国子监,陛下让我去试一试学识。”
沈玉容如实回答。
“当了那么多年道士,能有什么学识?”
婉宁忍不住冷笑一声,只会丢人现眼罢了。
说着,她走向了马车:“那今晚就暂且放过沈郎。”
“谢殿下。”
沈玉容松了一口气。
婉宁回过头:“六王爷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