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位姐姐是女儿的好友。”
姜梨没有直接把薛芳菲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既是梨儿的好友,那么也欢迎你参加笄礼。”
姜元柏点点头。
只是不知道姜梨刚回姜家。
什么时候结交了好友。
“梨儿,你们先入座吧,不要耽误了你三妹的笄礼!”
季淑然心里燃烧着火焰。
她精心策划的一场笄礼,几乎快被毁了。
“不急,笄礼也要讲究前后顺序。”
苏晨不仅要毁了这场属于姜若瑶的笄礼。
还要毁的彻底。
狠狠粉碎!
“六王爷,你还想干什么?”
季淑然质问道。
“姜梨在贞女堂十年,及笄之时未能举行笄礼。”
“正好,今日是姜三娘子的笄礼,那就顺便重新也给姜梨办一个吧。”
“总不能同样是女儿,姜相国和姜夫人就区别对待吧?”
苏晨一字一句地说道。
姜梨眼眶微红。
原来,这就是苏晨所说要在笄礼上给她的惊喜。
记得及笄那日。
她被贞女堂堂主罚跪了一天一夜。
然后晕了过去。
在梦里,仿佛看到了母亲在给她梳头。
可是睁开眼睛,依旧在贞女堂的牢笼里面。
“不会吧,堂堂相国嫡女,居然连个笄礼都没有?”
“难不成姜二娘子在贞女堂十年,姜家都不曾去看过她?”
“这也太过分了,就算犯下大错,姜相国也不至于这般对待亲生骨肉。”
“姜夫人终归是继母,姜二娘子真惨啊!”
“于情于理,也确实要给姜二娘子补办一个笄礼。”
周围来自京城的豪门贵族议论纷纷。
“真是苦了梨儿了。”
姜老夫人自责。
使得姜元柏不知所措。
作为清流一脉的文官领袖,他一直如履薄冰。
最担心便是被人给抓住品行道德方面的问题。
“不行,这是我的笄礼,谁也不能抢我的笄礼!”
姜若瑶都快疯了。
不但风头被抢了。
现在就连笄礼也要被抢了。
“若瑶,闭嘴!”
眼看姜若瑶就要失态,季淑然连忙呵斥一声。
这时。
柳夫人起身:“这笄,即簪也,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