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咱们该如何行事。”
“不能作壁上观。”卢琛当机立断,“不知道倒也罢了,既然咱们清楚来龙去脉,又刚受了甄家的恩惠,倘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未免太过不齿。”
“县君,咱们的兵力有些少,而且还有这些钱粮拖累。”赵云一针见血指出问题。
“传令,立即派遣快马去往甄家报信,告知他们详情,好教他们小心防备。”卢琛沉着道:“再派快马回涿县,让云长、益德率军来找咱们。”
“那咱们呢?”张辽出言询问。
“暂时按兵不动,就在原地等候,先看看情况再说。”卢琛冷静道:“现在敌明我暗,不妨继续保持,切莫打草惊蛇。”
“遵命!”张辽、赵云抱拳领命,各自离开前去安排。
......
甄家。
“乱世将至,奈何为父命不久矣...”甄逸神色黯然,问道:“为父这次又昏迷多久,你师叔走了?”
“回父亲,师叔当天就走了,您这次又昏了三天。”甄俨伤心道。
甄逸已经开始频繁昏迷,并且每次昏迷的时间越来越久。
哪怕不懂医术之人,也明白这种情况有多糟糕。
或许下一次昏迷,甄逸就再也不会醒来。
“三天啊...”甄逸无奈道:“看来真不成了...”
“我儿。”
“儿在。”
“河北这四家诸侯,咱们家都要交好,至于与谁深交,与谁交浅,你自行把握吧。”
甄逸继续叮嘱道:“秉持一个原则,实力强的交浅,但多给些钱粮;实力弱的深交,可以少给些钱财。”
“简而言之,跟强大的诸侯谈利益,跟弱小的诸侯谈感情。”
“待到日后...”甄逸气喘吁吁道:“局势分明,有诸侯能一统河北时,甄家就全部押上,老老实实做钱袋子。”
“如此,甄家就算不能扶摇直上,但至少能保住家业不失,可在乱世中有立足之本,明白吗?”
“明白!孩儿明白!”甄俨语带哭腔。
“记住为父的话,时时刻刻放在心上...”
说完这句话,好似抽光甄逸全身的气力,脖子一歪顿时没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