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先用窗户纸把所有门窗都封,一丝风都不许见。”
马老太爷赶忙安排下人去做,陪着小刀刘检查了老二的伤口,解开西医包扎的伤口一看,小刀刘立刻眉头紧锁:“荒唐!”
“怎么了?”马世海忙问道。
“这下面的刀伤不比其他地方,万一长严实了,尿在里面出不去人就得活活憋死。”小刀刘说着,拿出一根蜡签放入伤口,又用带来的草纸轻轻覆盖在面。
“三天之后拿出蜡签,尿出来,人就好了。”小刀刘说。
忽然他的鼻翼耸动,问道:“病人解手了?”
佣人答道:“我们服侍二爷解的。”
小刀刘眉头更深:“病人吃过饭了?”
“是啊,医生交代,营养要跟,二爷昨天喝的牛奶,吃的牛肉,今儿早吃的豆汁儿和肉包子……”
佣人还没说完,小刀刘就摆摆手让他住嘴了。
“马老爷子,这病我看不好,您自求多福。”小刀刘一拱手就往外走。
马世海忙道:“师傅,这话怎么说的?”
小刀刘道:“净身之人,严禁饮食,否则屎尿污染伤口,神仙也难救,您家二爷已经吃了这么多了,我也没辙,回见您。”说罢匆匆而去。
马世海暴跳如雷,拿着藤条追打佣人,家里鸡飞狗跳,忽然老五的马弁跑来报告说,三爷和五爷都折进去了!
马世海一时没明白过来,“折进去,折哪里去了?”
“三爷直接下狱了,五爷领章肩牌都摘了,押在警署里呢。”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老二生死未卜,老三和老五又相继出事,马老太爷只觉得头晕目眩,胸中气血翻涌,硬生生压住,沉声问道:“得罪了什么人?”
马弁道:“得罪了交通部姚次长,警察厅吴总监亲自下令查办的。”
“行了,我知道了。”马老太爷无力的挥挥手,步履有些蹒跚,儿子们不争气,看来得自己亲自出马才行了。
马世海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只要肯花钱,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不过这回麻烦稍微有点大,恐怕开销不小。他先让人准备了一千块钱,去钱庄兑成二十元面值的票子,装在匣子里预备晚去拜会儿子的顶头司李定邦,请李警正出面说和,看看到底这事儿花多少钱能摆平。
……
马家忙着疏通关系的时候,姚依蕾正在家里接受父亲的质问。
“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姚次长叼着烟斗坐在躺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