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叮嘱了一句。
沈诚舒道:“好。”
“还有,你府上应该有府医,可以叫个府医过来,平时负责煎药,哪里不舒服,也可以给你看看。”章雅悠道。
“你这是要离开了?”
“是啊,我总不能一直躲在这园子里,抬头就只能看见这一片天空。走出去,才能海阔天空。”章雅悠心里想的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好,我让人叫个府医过来。不用担心我。”
章雅悠道:“你这腿不需要我时时看着,每天施针你也吃不消,等过段时间,我自会回来给你做二次施针的。一定要配合我,我对你的腿很有信心。”
“到时你可要给我一份大大的谢礼。”她笑道。
“一言为定。不过,你若离开这园子,我也没必要继续呆着,不如,我们一起回城?”
章雅悠道:“你现在不能做马车颠簸,还是安心在这园子里养几天,冬娘不会赶你走的。”
庄露华不知何时来了,笑道:“但我会收他费用,在我这里白吃白喝,每天光是熬药、烧水,用得银炭都不知多少了!”
沈诚舒笑道:“好说好说,小舅母只管报个账单过来,我加倍支付就是了。”
“你!”庄露华恨不能拍他几巴掌,“你的小舅母都在东宫呢,我现在不是,以后不准乱叫!”
沈诚舒装作咳嗽,掩嘴儿笑。
他清瘦、苍白、俊秀,那种病弱的美在落寞的神情下,令人看了一眼便难忘,这也是庄露华不忍责难的一个原因。
“明儿回吗?”庄露华问。
章雅悠点点头,笑道:“知我者,冬娘也。”
庄家的马车在长安城里绕了小半圈,正好经过冰心玉壶楼,楼前挤满了人,马车根本无法通行。
章雅悠看了一眼一身男装的庄露华,道:“庄公子,不如下去看看,凑个热闹?”
庄露华笑道:“章公子,这边请。”章雅悠也是一身男装,白衣胜雪,精致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有几分少年的洒脱,雌雄莫辩之间好一个翩翩儿郎!
楼前垂下几条锦缎,有些锦缎上已经写了诗句,有些还是空白状态。
“写下阙,优胜者可得顶楼厢房酒菜一桌,价值千两白银。”章雅悠笑道,“这冰心玉壶楼盛名之下也搞这种彩头吗?”
庄露华笑道:“这是酒楼的传统节目,历年都有,你可能没留心。”
“对诗不是问题,我读了上半阙,但这也太高了,还能飞上去不成?又要会轻功,又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