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云举了举手中的烤肉,皱皱眉疑惑说道,“虽说云也是第一次如此烤制,不过……不是很难吧?先生说此物需不停翻身……”说着,他取过一串生肉,用单手以极快的速度在火中翻滚一番,片刻之后取出说道,“你看……”
“……”望着那肉香扑鼻的烤肉,陈登欲言又止,点点头讪讪说道,“听闻老师说,子龙苦练十年枪法……”
“那时练的那是枪法,”赵云摇摇头,回忆一番,面色露笑说道,“乃是练了十年的用枪之法,那是最最基本的,若是无有家父当曰的教诲,当无如今的赵子龙……”
“哦?竟是此事?”陈登狐疑一问,不动声色得取过赵云新烤的串肉,道了声谢,随即甚是好奇得问道,“可否与登说说,登甚是好奇……”
“……”望了眼自己的手,又望了望无比的期待表情的陈登,赵云微微一笑说道,“此事也并非不可说,既然元龙想听,云乃从始说之……”
“如此甚好!”陈登笑说一句,乃取酒坛倒了一碗美酒递给赵云。
而在他们身边,高顺与张辽却不像陈登一般,他们本就熟络此事,而且对于肉食是否焦糊也不是很在乎,两人倒是喝得尽兴。
至于那两三百陷阵营将士,更是兴高采烈,虽说不是像虎豹营一般狂野,但是酒肉之余,角斗等还是有的。
只见他们围在一处,当中便是两名角斗中的陷阵营将士,周围的众将士纷纷为其二人助威。
到了后来,就连张辽、高顺等,也闲着无事,上场与众将士嬉戏,更有甚者,张辽还定要与赵云较量切磋一番。
赵云推辞不过,只好上场与张辽较量,不过既然是切磋,且不是生死相搏,两将下手自是有几分留手,枪来刀望,看着周围的陷阵营将士大呼痛快。
足足过了两百余合,张辽终于气力不支,败下阵来,此时再观赵云面色,仅是稍有些涨红,有些小喘罢了。
不理众将的嬉戏,江哲且与他众位妻室坐在马车之后遮风之后闲聊,陈登因身为文人,自是不好与那些习武之人相处,于是自好赖在江哲身边,不过,他自是有借口留下……“且不知老师对当今局势作何评论?”
颇为郁闷得望了一眼秀儿,引得秀儿咯咯直笑,江哲板着脸对陈登说道,“此事我且来考考你!”
哪知陈登早已成竹在胸,好似知晓江哲会问,笑着说道,“依学生之见,如今天下可堪与曹公相匹敌者,唯有北地袁本初,荆州刘景升,西凉马寿成,其余皆不足虑:刘季玉虽坐拥益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