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弦势力的镇国重器。
“这个名字好啊,天即乾,天是最厉害的意思,我等是工匠,这昭告咱们未来必定成为大路上最强的工匠。”
“哈哈哈哈,当然好了,比庆帝取名的内库,要好一万倍,什么内库,听着像是‘内裤’,怪不得内库这些年没能进展,就是这名字闹得。”
“小主人啊,看来您未来有惊世的抱负,我等必定会追随。”
众人一番言语,然后告辞去打铁以及书写这些年的工匠经验。
李承弦内心是有一点点愧疚的,毕竟骗了对方。
他其实不是叶轻眉的儿子。
但,真要有一日,对方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必定会负荆请罪,恳求其原谅,若对方离去,也任他们离开。
这便是他的为人之道。
“黎纲,辛苦你了。”
“殿下这是应该的,能获得他们的信任就好。”
“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宁失去他们,也不能失去你啊。”
“殿下这话是真心的还是真心的。”
李承弦与睁开眼睛的黎纲进行了一番调侃,然后一大一小的拳头碰在一起。
“改日请你喝酒,我要去白嫖绾绾了。”
这话一出,黎纲听得震惊无比,很想询问如何白嫖漂亮的小娘子啊。
...
鉴查院在儋州城的宅子。
李承弦为了避免庆帝怀疑,尽量很少与叶家村的人有往来。
鉴查院乃至庆帝的探子,可谓无孔不入。
提着一只打包好的烧鹅,还有一壶三十年的江南米酒,走在青石板的路上,天空上的夕阳正泛着血红的颜色。
“好徒儿啊,为师今日才发现你这么好啊。”
一个白布包成的木乃伊,见到了李承弦,差点把李承弦手里的东西吓掉了。
“费介师傅???你怎么成这样了!”
李承弦震惊不已,这费介堪称行为艺术大师啊,平日猥琐邋遢地披散着头发,今日整了一处木乃伊,到底你是穿越者还是我是穿越者,还是范闲是穿越者。
旁边一个穿着粉白小鞋、绝世倾城的女子,眨着美眸靠了过来:
“他呀,被人打成落水狗了,小家伙,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好东西。”
费介咳嗽一声:“不提了,吃肉喝酒!”
应该是范闲!
李承弦心中笃定,果然陪着老头吃了顿饭的功法,对方一番吐槽,并且表示绝不会教儋州城那个小鬼半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