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啊.....又打雷又下雨。”
李承弦脑袋一阵眩晕。
周围是嘈杂且混乱,伴随着吵闹与婴儿啼哭。
瞬间,他昏了过去。
原来方才。
屋内两名怀胎十月的夫人在此弈棋,突然阵痛起来,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两个男婴先后脚一起出世。
正当产婆们喜笑颜开,意外发生了。
院外一棵古树被雷电击中,粗枝断裂,砸在了房屋顶上,震得瓦碎梁歪。
狂风卷入,烛火熄灭。
两位夫人被侍女抢出,跌坐在地上的产婆手脚慌乱,摸黑从木桶捞走婴儿。
这可出大事了。
产婆们不敢声张,对视一眼,打算将错就错。
毕竟两个男婴,赤裸裸,皱巴巴,谁也分不出。
一名夫人虚弱的俏脸上,笑容依旧骄傲自豪,从自己的产婆那抱过婴儿:
“老娘来过,看过,玩过,当过首富,杀过亲王,差点就统一天下了。”
“混账儿子啊,你要平平健康长大,别丢老娘叶轻眉的脸。”
“今晚感觉不对劲,小竹竹怎么不在身边啊。”
旁边娇媚的夫人是庆国柔妃听这狂妄话语,露出惶恐之色。
她怀里的孩子眨了眨眼,眸中带着震惊。
叶轻眉?
李承弦不敢相信...这是庆年余的世界!
旁边的婴儿是...
范闲!
......
太平别院外,当今太后的亲弟弟,皇后的父亲。
他率领上百名叛军,提着朴刀杀进了别苑,血染产房。
顷刻,哀嚎响彻黑夜。
就在此时,一个蒙着黑布的少年提着铁钎返回,于别院内七进七出。
抱出一个男婴,以及救出一对母子。
带着黑骑兵平叛的瘸子陈萍萍与蒙着黑布的少年对峙。
陈萍萍面若寒霜:
“这个孩子交给主子!”
“我虽然忘记了很多事,但你的主子我信不过,叶小姐的孩子我要自己抚养。”
五竹抱紧了怀里的男婴。
陈萍萍怒道:“你个杀人机器,怎么抚养孩子,用铁钎穿人肉给他吃吗?”
沉默许久。
五竹最终同意,将孩子送去儋州,交给范建的母亲抚养。
他们终于离去。
柔妃瘫到在地,面色惶恐:“孩子,你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