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竟承载了范闲如此大地野望!
打从京都叛乱时起,范闲便暗中营救了好几位庆余堂的老掌柜出京,加上他主持内库极久,早在几年前便将闽北地里的内库技术宗要抄录了一遍,再加上他如今的财力权力,以及他这个穿越来的灵魂里先天地东西。如果上天真的肯给他十年时间,说不定他真的可以让这座偏僻的小山村,变成第二座内库。
内库是什么?是支撑庆国三十年军力强盛的根基,是庆国皇帝用于补充国库民生的不尽源泉,毫不夸张地说,内库就是庆国强大的两大源泉之一,另一个自然就是皇帝陛下本身。
可是范闲居然想在庆国之外,重修一座内库!
毫无疑问。这是范闲此生所做的最重大地决定,这个决定如果真的变成了很多年后的事实,整个天下都会因为此事而改变模样,而庆国再也没有笑傲世间的天然本钱。
范闲究竟想做什么?
如今天下大势纷繁,而且这件事情是动摇庆国国本的要害大事,所以这两年里,范建与范闲父子二人做的极为隐密,进展也极为缓慢。只求不要引起天下人注意,并没有奢求速度。
如果将来在庆国的国境之外,真的出现了第二座内库,不想而知,这会给庆国地国力带来何等样强烈的打击和损伤。所以这件事情。范闲瞒着天下所有人,只敢小心翼翼地与父亲在暗中参详着。
“您离开澹州久了,只怕会引出议论。”范闲没有急着与父亲商讨第二座内库的问题,而是微感忧虑说道。
范建虽然已经归老。但看皇帝陛下借剑杀人,屠尽百余名虎卫的手段来看,陛下对于这位自幼一起长大的亲信伙伴,也并不怎么信任,想来澹州城内,一定有许多宫廷派驻地眼线,如果范建没有甘心在澹州养老,离开澹州的消息。应该马上传回京都。
“你的监察院在澹州梳了一遍,为父的人又梳了一遍。”范建望着儿子温和笑道:“陛下确实看上去不可战胜,但他毕竟不是神,他地精力有限,不可能掌握天底下所有细微处的变化,尤其是你又在暗中瞒着他。至于我离开澹州,本来就是去东夷城游荡。”
前任尚书的笑容显得有些有趣:“为父入户部之前,本就是京都出名的浪荡子。如今已经归老返乡。去东夷城这些繁华地画画美人儿,也是自然之事。陛下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大发雷霆。”
“还是不妥。”
“我只是偶尔过来看看,盯一下进度。”
范闲看着父亲,在担忧之余,又多了一分歉疚之意。他本来就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