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说道:“你对理理也不反感,所以我们几个姐妹都认为这件事情可行。”其实从知道范闲就是写石头记的那位曹先生后,海棠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范闲忽然沉默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后忽然望着海棠说道:“其实……既然是您对我下春药,虽然您……长的确实不是什么美人,但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牺牲一下色相,何苦把司姑娘牵涉到其中来?”
海棠再洒脱自然,再万事不羁于心,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家,闻言不由大怒,那双明亮的眼睛狠狠盯着范闲,就像深夜莽原上的一头母狼。
范闲稍出了口恶气,马上回复了冷静。双眼微眯说道:“我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当心你那师傅整治你。”
海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情绪,宁静一福说道:“今日设计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范闲面无表情说道:“你可多设计几次,没有男人会拒绝这种飞来的艳福……不过,您就免了。”
海棠再不动怒,只是轻声说道:“后日宫中开宴。会有武斗,大人先做准备。”
“宴后,我便要启程回国。”范闲盯着海棠那张平常无奇地脸,出奇的古怪,“我不能留在上京。因为我家里有些急事。你安排我与司姑娘再见一面。”
海棠微微一福,沉默应下,然后看着范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路过一个田垄时,范闲微微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下去,或许是心神不宁所致,但看着他的双手伸进长衣里摸索着,才知道,原来这厮的裤腰带还没有系好。
一代诗仙,日后的一世权臣,这一生最狼狈的景象,便发生在上京城最偏僻的一处庙里庙外。
海棠笑了起来。明亮地眸子里满是欢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回到使团的范闲,双眼一片宁静,哪有半分狼狈的感觉,也没有先前所表现出的怒意。人活在世上,总是难以避免被人算计的,除非你是个算无遗策,将人心摸的无比清透的完人。
他没有想到海棠也会有如此胡闹的一面。也没有想到她做起事情来。竟是这样地大胆决断,这种赌性竟是比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总共只有四个?”他已经洗了澡。半倚在椅上,但总觉得身上还有些淡淡幽香,不由想到那位姑娘,心中涌起淡淡它意,纵使他是位冷硬之人,但依然忍不住眯了起眼睛,开始盘算这件事情会对那个女子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海棠或许说的是真的,但那又如何?
言冰云皱眉看了他一眼,对方身为自己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