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承诺。
勉强算是,稳住了投资商们的心。
投资商们也不想让前期资金就此打了水漂。
所以接下来的问题焦点。
那就是何时再能重新动工,项目重新被激活。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项目核心地块大风厂拆、迁又出了问题,厂里职工不认之前的卖地拆、迁合同,认为厂子地皮被贱卖了,大家得到的安置款太少……
这一夜。
月黑风高。
大风厂前,
一边是发动机轰隆隆作响的挖机队伍。
一边是,隔着一条两米深沙袋垒起的壕沟,举着火把列阵护厂的大风厂职工们。
“冲!”
“妈的,给老子开着机器先填了壕沟……”
“今晚就是踏马死上十个八个……”
“这大风厂,也踏马必须给拆了……”
指挥挖机队伍的人群里。
有个青皮一脸横肉家伙咬牙切齿发着狠,
通过步话机给车队下达了死命令。
敢放这样的狠话,
自然有放狠话的底气。
上面,已经给出承诺。
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拆,越快越好。
总之一句话,有什么遗留问题,一切等拆了再说……
轰隆隆……
轰轰隆隆……
十余辆挖机开始缓慢启动前行。
顿时,壕沟对面人群躁动起来。
“倒汽油!!!”
“快给壕沟里倒汽油……”
有人在高声大喊。
很快。
空气里浓郁汽油味儿充斥了四周。
指挥挖机队伍的青皮得了消息,不由就是破口大骂,“操,这帮泥腿子,他们是不是疯了!!!”
“头,现在怎么办?挖机师傅们都不敢再往前开了……”
“操,老子特么不信这帮狗东西敢点火烧汽油,师傅没胆子开,你们自己上,妈的,破挖机有什么难搞的,脚踩住油门给老子直接往前冲,声势给老子搞起来,吓也吓死对面那群傻叉货……”
相隔几十米开外马路边。
一辆停靠熄火不起眼面包车内。
侯亮平一身的乔装打扮躲在车内,手里举着高倍镜单反,正在不停咔咔咔抓拍着现场。
他自然不会是乖乖听话,真就什么都不做了,被架空当成反贪局的吉祥物。
大风厂护厂队这一波大闹起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