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党消亡殆尽,虽然复职不少,可都投了新主,无兵无将,羸弱之极,要想在夺嫡之争中胜出,必须出奇兵。”
说到奇兵,李庆安忽然想到了严庄,这次没有把他带来,到是有点遗憾,若有他在,什么阴谋诡计没有,不过这李泌也是历史上的厉害人物,且看看他有什么计策。
“先生不妨提示一下,奇兵在哪里?”
“奇兵就是使君!”
李泌捋须笑道:“使君在河中大胜,此时回来,必然是朝中风云人物,我建议使君不妨公开去拜访凉王殿下,摆明自己的立场,这样能把一些东宫党的旧人吸引过来。”
“这样万万不可!”
李俅慌忙反对道:“大将军公开去拜访凉王殿下,恐怕会让圣上不悦,这对大将军不利啊!”
李泌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是东宫初废时去拜访,确实不妥,但现在东宫盅惑案已真相大白,东宫无辜,现在使君再摆明自己的立场,只能说明使君是忠心之臣,圣上心中应该明白,就算略有不喜,但也不碍大局,可这样对凉王可就非同小可,可使凉王风头再起,其中利弊,使君可自己权衡。”
李庆安欣然笑道:“先生建议正合我意!”
他又对李俅道:“麻烦小王爷替我带句话给凉王殿下,就说我明日有入城仪式,请他务必参加!”
李俅走了,李泌便笑着对李庆安道:“使君可明白我的深意?”
李庆安点点头笑道:“先生其实是在破解圣上的疑心,对吧!”
“正是如此,使君带来大量物品进贡圣上,虽然可讨其欢心,但力度还不够,所以我劝将军这次进京不妨嚣张一点,比如旧日宿怨,尽可去痛打一顿,以解心中之恨!”
李庆安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便忙问道:“请先生详解!”
李泌微微笑道:“昔日汉高祖诛韩信后,萧何便大肆在民间夺田,自坏名誉;始皇伐楚,王翦率六十万大军出关中,却五度派人回朝索要良田,如此种种都是自保之道,所以我劝大将军回京嚣张跋扈,其实也是一脉相承,只有这样圣上才疑心尽去,若使君礼贤下士、沽名钓誉,那才是真的危险。”
李庆安呵呵大笑,对李泌深施一礼,“先生之言我记下了,飞扬跋扈倒不必,张狂强硬正是我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