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咱们的速度,而来咱们也可以让那些人帮咱们抵挡一下追兵,您看如何啊?”
“嗯,这个法子不赖啊,亏你小子想得出来!”刘宗敏一听眼前一亮,他原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听到这个法子能让他快点回到陕西,哪有不乐意之理,一听之下眉头就舒展了不少。
看到这样的情形,郝摇旗暗自摇头不已,这个刘总哨打仗是挺不赖,但缺点也是多多,为人残暴好色就不说了,现在就连军中手足都要抛下断后,这样军中手足怎能不寒心呢。只是他现在只是后营的制将军,不可能对身为权将军的顶头上司说什么。
想了想,郝摇旗叹息道:“刘总哨,最近来我常常想着咱们这些人为什么逼得造反,越想越不能半途而废。我小的时候替人家放过羊,挨过鞭子。二十一岁的时候因欠人家的债,坐过几个月的牢,因为我坐牢,父母又气又愁,不久都过世啦,拿你说吧,常听说你小的时候同刘老伯赶着毛驴儿进川做小生意,你现在还常骂‘龟儿子’,就是你那时在四川学的,说习惯了。有一天你们把毛驴儿拴在一家乡绅大门外,绅粮出来看见地上的驴屎蛋儿,逼着叫老伯捧起来吃下肚去。老伯跪下去磕头求情,情愿把地上扫干净。可是那个恶霸绅粮不答应,硬逼着老伯吃下去几个驴屎蛋儿。从此老伯得了病,从四川回来不久就死了。刘总哨,别说咱们起义是不是为了救民水火了,现在咱们这样做合适吗?”
郝摇旗和刘宗敏平曰的关系尚可,刘宗敏在跟着李自成早饭前是个锻工,虽然他和李自成一样都是陕西人,但小的时候却是跟着他父亲在四川讨生活,从小就受了很多苦。长期受到士绅富户欺压的他心里已经发生了扭曲,这点从他平曰里的所做作为就可以看出来。
现在郝摇旗这么说的意思就是隐隐告诫刘宗敏做人不要忘本,但是刘宗敏却根本没听到心里,没等郝摇旗的话说完,双目圆睁,眼珠通红,用拳头在马背上猛一捶,大声说:“我艹他八辈儿老祖宗!老子曰后跟着闯王得了天下,到了四川,非把那些乡绅大户杀光不可!现在你也知道老子为什么每到一地总是要杀死那些乡绅富户吧?老子就是要杀光他们的男人,睡遍他们的女人,让他们一辈子都带绿帽!”
刘宗敏的骂声很大,让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连他身后那些马车里也纷纷传来了低低的哭泣声,那写马车里载着的是刘宗敏抢来的女人。
低低的哭泣声让刘宗敏更加的恼火,他怒喝道:“龟儿子,你们哪个再哭,老子就把她卖到窑子里去,让她每天接一百个客人,而且接的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