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庞刚却没有笑,而是神色凝重的叹息道:“你看,所说能得到这么高的利润固然和咱们自产自卖有关,可由此也能看出盐道的利润有多大,我估计咱们大明的盐税若能全部收取上来一年至少也要有上千万两银子,可是去年江南上交给朝廷的盐税却仅有可怜的六千多两,你说下面的人刮得该有多狠啊!”
“唉!”若兰也轻叹了口气,皓首轻摇道:“相公,这事连皇上都没辙,咱们能有什么法子。”
“你现在明白我现在贩起私盐来为什么会这么肆无忌惮了吧?”庞刚的眼里射出了一道精芒:“这些钱与其让那些黑心的盐运使和盐商们赚,还不如让咱们赚呢!”
“大人,登州急报!”正在庞刚和若兰在房间里说话的时候,一名亲兵在门外叫门。
“吱呀一声!”庞刚打开了房门问道:“什么事?”
这名亲兵双手递上了一封信,“大人,不好了,登州送来了三百里加急,登州兵变了!”
“什么?兵变!”庞刚一听,脸上顿时勃然色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