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你呢?”
“娘自然会和璇儿在一块,璇儿不必担心。”少妇一边强忍着心中的悲苦,一边强颜欢笑的安慰女儿,其实若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自尽殉节了。在她们的话语中,车队已经出了巡抚衙门,向着城门口驶去
初春的天气很冷,冰雪初化的大地上到处都是泥泞,年久失修的官道上堆满了烂泥,而且化雪时分天气也特别的冷。
城墙上,一名年纪在四十开外,身穿青布棉袄,头戴红巾的的守城官正坐在城墙上和十多名闯军士卒烤火。
守城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酒葫芦,往嘴里倒了一口劣酒后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才咒骂道:“他娘的上头这些当官的真他娘的混蛋,自己跑了,却让咱们留在这里送死,等明天老子也脱下这身皮开溜。”
一旁的士兵用眼馋的目光盯着守城官的酒葫芦,偷偷的咽着口口水,却没有人出声,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他们当流寇之事混口饭吃而已,其他的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就在守城官一边喝酒一边咒骂逃走的上司时,一阵隆隆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很快一队队黑影从东门外传了过来。待这队骑兵来到城门外时,守城的一名小官终于看清了他们的模样。
这是一队穿着全身精甲,身披红色披风的骑兵,在为首的那名骑士手上,一面红色的大旗迎风招展,大旗上那显眼的明字是那么的耀目。
“是官兵,是官兵来了!”
城墙上的闯军士卒吓得两腿直打抖,现在当官的都跑了,兄弟们也都撤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他们这些老弱病残在做个样子而已,想要抵挡对面那些来势汹汹的明军那是做梦。不说那些普通士卒,就是守城官也是呆若木鸡,连手中的酒葫芦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一名手下哆哆嗦嗦的询问着自己的头领:“头我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喊兄弟们准备抵抗?”
“抵抵抗个屁!”
恼羞成怒的城门官伸手给了手下就是一巴掌,骂骂咧咧道:“现在咱们整座城里的兄弟满打满算不过一千多老弱病残,这些人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你想死也别拖上老子,你们这些笨蛋,还不赶紧大开城门迎接官军到来!”
“是是是小人糊涂。”
兵丁被这一巴掌给打醒了,吓得再也不敢再提抵抗这件事了,跟着城门官屁颠屁的下城楼去了。
隆隆的铁骑虽然不快,但依然很快就来到了城门前,这时为首的骑兵却是看到了一副让他们吃惊不已的情景。原本应该戒备森严城池竟然城门打开,一排穿着破烂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