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第三方他国。”
田国富也看不惯祁同伟那嚣张的样子,也说了一句,“我也同意。”
高育良一看大势所迫,没有表态。
迫于压力,老书记只好说,“先让值班的记录员给他记下来,到时候一并汇报给燕京方面,让他们处理。”
李达康认为燕京方面并不会偏袒祁同伟,像这种情况已经违反了职责。
即使在境外,也不能违反龙国的法规,何况还是厅长。
祁同伟让人把这个杯子拿来,给翁沙倒了一杯酒,其他人也满上。
酒杯碰了一下,众人都一饮而尽。
没有想到,刚才还用枪对着头,现在让他放下了警惕性。
没有对祁同伟在怀疑,甚至觉得应该就是这种脾气才符合买家的情况。
“沙老板的这批货由我接手,钱我已经带来了,不知道货在哪里交易?”
翁沙关于交易地点,还要回去请示糯卡。
因为每一次他都要让自己的儿子拿突,在外围观测,以防止黑吃黑,或者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翁沙坐在祁同伟的对面客气道,“老板交易客户的规矩就是场所由我们来定,希望你能理解。”
为了尽量使糯卡放下心,祁同伟便点点头,同意了翁沙提出的条件。
翁沙和祁同伟喝了不少酒,直到很晚,才被两个手下扶了回去。
但他并没有醉,这一次主要是打探祁同伟的实力和对他的身份有些质疑,现在看来很正常。
祁同伟喝的双脸发红,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水味。
自从来到金三角,就没有开过荤,刚才真的有些上头。
但脑子还算清醒,知道是演戏。
他躺在后排座位上,开着车窗,吃着夏夜的凉风,好让自己不至于睡着。
高刚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了一眼,“你喝多了吧?”
“没有!我很清醒!”
高刚提起了刚才惊险的一幕,“你差点没把我吓死,到现在我手心的汗,还没有干。”
“没事,我知道他不干杀我!”祁同伟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自信。
“得了吧,要不是方新武从中拦着,恐怕现在你已经躺在那个包间里了。”
方新武好奇的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学过表演?”
“没有,只是即兴发挥而已,把自己想象一个武装分子的头目。”
你是没有看到刚才温莎的眼神里面露着杀气,我们这么多人都以为他会开枪,没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