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了几下。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的天,我本来好好的,要是被你这么敲下去,反倒被疼爱死了,我得多冤枉啊?
“他一个大人怎会被小孩子伤到?说来可笑,你问问柱子,有哪回少受了我几拳?”何雨柱感到一头雾水,夫妻俩拌嘴怎么扯上自己了?难不成自己成了万能工具,哪儿缺哪儿补?
尽管心中疑惑,他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应道:“没错,我的确没少吃苦头。”
于晓丽被这番话气得哭笑不得,又轻轻锤了两下确认无碍后才作罢。“棒梗这小子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动手打你军叔呢?棒梗,你……”
转头一看,棒梗早已溜之大吉。这让于晓丽更添怒火,跺脚道:“这孩子怎么这么皮?再不严加管教,将来如何是好?今天敢扔瓶子,明天岂不是要动刀子伤人了?”
于晓丽,素以温婉著称,此次却难掩愤懑之情。
向来,她对大院里那些顽童抱持着无比的宽容,深信教化能育树成林。
在她眼中,秦姐虽常言生活拮据,却也是个尽职的母亲。
然而此刻,一切似乎有了变数……
棒梗的行为,使于晓丽对秦淮茹的印象大打折扣。
世人云,子不教,父之过,可若无父,母责岂非更重?
“哎,话是如此,此事不可轻饶。
柱子,你去照看一下,莫让棒梗再生事端。
日后,须得与秦淮茹认真谈谈此事。”
何雨柱虽崇尚行动胜于空谈,却也认为棒梗之举实属过分。
这小子的胆量着实让人惊叹。
只见他溜进屋,拿起酱油瓶,动作流畅自如,显然对此行径颇为熟练。
此前竟未曾留意,细想来,他必定是厨房的常客。
否则,怎能如此精准地直取酱油所在?
“好吧,海棠,你先慢慢享用,我得去查个究竟。同在一个院里,不能让意外再次发生。”
棒梗万万没想到周建军手段如此强硬,加之其言在耳,心中顿时生出真切的恐慌。
谁人不知,这院里周建军、何雨柱与许大茂三人,绝非善茬?
无论年龄大小,一旦触怒他们,一顿教训自是在所难免。
若周建军真要把他送进公安局,那绝非虚言。
“如何是好?我绝不愿踏入公安局半步!
对,找妈妈,她总有解决之道。
妈妈最是机智!”
“站住,小子,还想逃?”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