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冷笑,忠心护主的样子做得十足:“再说了,咱周团座家大业大,说句不好听的,你一个土匪就算再凶悍,又能有什么稀罕东西值得周团座惦记?”
周文强顿时就感激地瞧了张东升一眼,随即又把满是委屈的独目看向了雷仁,心下里总想解开这个谜团,到底是啥宝贝,让自己莫名其妙就丢了一只眼睛,还死了四个手下。
哟,还真就唱上了,仗着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是吧!蠢货,知不知道这场戏的主角光环笼罩在谁身上?除了咱老板,你们五只土鳖加上外面那好几百号,全他娘的都是龙套!
眼见张东升不尊重自己这个干爹,赵长兴从鼻孔里发出重重一声冷哼:“闭嘴!在咱大当家的跟前,哪有你说话的份?没大没小,滚一边凉快去!”
张东升顿时就把眼睛一瞪:“你!……”
谁成想赵大全然不吃他这一套,恶狠狠地瞪了回来:“咋的,敢跟你爹呲毛?信不信爹叫你二叔进来收拾你丫的?欠抽的货!”
听到这个无耻的老货当着众人,无情地揭开了自己心里的那块伤疤,更是还要撒上一把盐巴,张东升顿时就气得暴走,刚想抄起板凳誓死捍卫自己那一文不值的尊严,却被周文强一把拉住,朝他微微摇了摇头。唯有赵大冷笑着抱臂站在那里,满是挑衅地瞅着张东升。
在场的众人里,除了某位不要脸的干爹,和某位在暴力压迫下不得不暂时屈服的某位干儿子,其他人都不清楚其中的真实含义,皆以为是无耻的赵大在嘴上占着张东升的便宜。这其中自是以周文强最为感动,全然认定张东升是为了自己才受辱,却又不想他在这妖怪跟前白白丢了性命,这才拉住了他。
经过炭火棉被和姜汤的暖身,再加上张东升护主行为的暖心,此刻周文强终于是缓了过来,强忍着左眼的伤痛,开始慢慢恢复了冷静,先前一片空白的大脑也开始活络起来。
“谢当家的,你说我偷了你的东西,总得有真凭实据才好,这样红口白牙的诬陷本人,更是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恐怕不是大丈夫所为吧。”
雷仁微微一笑,掏出一根纸烟塞进了嘴里。当然,为了自己抽烟方便,仁哥早在众人抢救周文强一片手忙脚乱时,就在蒙面巾下面撕开了一个小洞。探手入怀掏出那个心爱的打火机,啪的弹开盖子打着了火,把烟给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后,随即熄灭了火机拿在手里朝周文强晃了晃:
“要真凭实据?那你告诉我,既然不是你偷的,那我的打火机又怎么会在你手里?”
马得草和张东升互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