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粉真厉害，随便一个行为都能吹上天，我服！”

“脑残粉们，他是不是拉泡屎你们都觉得是香的？”

……

没有人可以讨所有人喜欢，莫凡当然也不例外，一些粉丝狂吹，几乎快吹上天了，一些路人当然看不过去，甚至感觉反感，立刻跳出来一通黑。

一时间弹幕立刻变成了粉和黑的交战场所，各种互喷，好不热闹，和谐的直播间立刻变得乌烟瘴气，一些忍受不住的观众干脆直接退出了直播间。

任何再厉害的人，都不能吹太狠，不然就是**裸的捧杀，越吹的狠反而越发能激起路人的逆反心理，无缘无故就路转黑了。

而莫凡现在显然就是在被人捧杀，准确的说，是有人想搞他，不然就算他现在名气还挺大，也根本不会有这么多无脑的脑残粉。

一个行为被一通吹还正常，任何一个普通的行为都被一通乱吹，那就肯定有问题。

恐怕其中很多都是水军，别人故意请来狂吹他，就是为了达到现在的效果。

（PS:迟到的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