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终端设备都是它的终端，同时也都是它的算力资源。也就是说，它的大脑也分布在每一台终端上，现在已经扩展到了全球，大约有二十几亿台终端形成的层级链，连成了一张网络。最难搞的是，它没有中心、没有服务器，二十几亿台终端就是它的服务器，所以，现在的局面就是，除非人类又搞出来一个比它强的新体系，能把它慢慢地替换掉，否则，是无法消灭它的。”

“如果二十几亿台终端一起攻击人类，那人类不就被灭亡了吗？”公安部的一位司长问道。

“嗯，这种可能性倒是不大，”姜岳升放缓了口气，“因为这个体系的生存似乎与人类矛盾不大，甚至可以说它们可能需要寄生在人类的社会中，它们可能没有人类不行，或者它们有些什么东西是需要人类的。这个我虽然不敢确定，但是根据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可以看到，它们的生存原则似乎并不是要消灭人类。”

“姜总，那它们杀死投保者和一些官员是出于什么目的？”一位公安部的同志问。

“我也只是根据现象猜测它们的动机，我只是觉得它们目前只是在人工智能和金融领域下手，并没有涉足其他领域，所以我才这么猜测。大家也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

“姜总，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在国内进一步紧缩政策，把层级链机器人的范围压缩得更小一些？”公安部的一位同志问。

“至于压缩到什么程度比较合适，我也没有想好，反正现在国外很多国家层级链机器人都泛滥了，我们可以密切关注这些国家，看看他们的走向。”姜岳升答道。

“对，我同意姜总的意见，南美利坚现在的层级链机器人的保有量一千多万，我们可以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

……

在修思顿的市中心，佳智公司两年前收购了一个大型商业区的地下停车场，把停车场改造成一个超级巨大的元宇宙游戏中心。

现在这个游戏中心开业了，据说是超级火爆，不光这里的设备是世界一流的，最关键的是价格，据说价格低到让人不敢相信。

最便宜的终端玩一刻钟只需要十五元！一小时只需要三十元，五小时只需要捌拾元。二十四小时只需要二百元。

也就是说任何打工仔，在下班之后都可以花上捌拾元神魂颠倒地玩上五个小时。

据说这个价格是佳智公司与修思顿政府协商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单身汉把业余时间尽量花在游戏中心，别让他们闲着没事做拿出闹事。

据警察局的人说，自从这个游戏中心开业之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