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所漂亮的学校。”

麦考夫成为这个学校的第一位客人。

他与约翰站在绿茵之上，将视线落在那正在被三人连拖带拽拉着走的马莎。

“那个就是你说的吸血鬼？”

“准确地说，是前吸血鬼。”约翰挑眉问道，“有何贵干？”

麦考夫说：“从你让我解决一个只是贪掉几名老师薪水的人开始，我就知道你在办某些事情，不过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

“别打那几个人的主意，麦考夫。”约翰淡淡说道，“他们是巫师的客人。”

“我知道，”麦考夫笑道，“从这座福利院出去的人并不少，那些超能力者可能会造成一些麻烦。”

“我想他们没有麻烦。”约翰不容置疑道。

“未来呢？”麦考夫还是没有放弃，“给我一份名单，我可以替你监视他们。”

约翰停下脚步，“麦考夫，你越界了。”

麦考夫也知道，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会让二人的关系出现嫌隙。

他很识相地闭上嘴巴。

三十五名福利院孤儿。

产生超能力的只有三个吗？

这个也说不准，三十五人都是经过非法人体实验的幸存者。

既然斯梅德利等人都产生出超能力，其他人未必没有。

或许在蛰伏期，或许已经出现。

如果遇到麻烦，约翰可以知晓。

他并不想打扰这些人得到的平静生活。

“这个学校只有四个人太浪费了。”麦考夫提起另一件事情，“我可以代表政府，让一些人过来，并且支付一笔高昂的学费。”

约翰问：“你的那些特工？”

“他们没有超长的寿命，有没有打不死的身体素质，一些意外也可能导致他们无法继续任务。”麦考夫近似无情地回答，“总要有些替换的人。”

奇迹之子，现代的圆桌骑士。

“别想了，他们的到来只会让这里变得复杂，”约翰拒绝道，“要是特殊的人，我倒是欢迎。”

这里是学校，不是军事管理基地。

“我也不缺钱。”

这个才是重点。

“你连续拒绝了我两个友好的提议，高傲的王。”

“也许这样，你猜分得清，我们身份的区别，麦考夫大臣。”约翰指了指远处上一次大出风头的狙击手。

麦考夫倒是很坦诚，“总有人害怕美利坚的事情再次发生，你不久前刚摧毁了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