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这是无奈之人的一种发泄渠道。
人呐,不到那种境地,是想象不出有多寂寞的。
至于监狱‘姐妹花’,这种东西在我所待的监狱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一旦发现,看守会种种惩罚,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会被挨揍,然后饿肚子。
我跟白头佬成了朋友,其他人就不行,龙国人在这儿不受待见,里头含有的特殊成分很多,也很复杂。
有人对我说,白头佬在骗我,他根本不是强女干罪,他在外头是混帮派的。
他自己不愿意承认,有次我们喝酒打牌,双人扑克,他的话语中,零星占有过去帮派的影子。
这家伙挺命苦的,为自己老大顶罪,承认杀人罪。
他要被关一辈子,判刑六十年,等他出于,也过九十岁了。
可以说,人生彻底毁了,只因年轻时期的气盛,觉得义气大过天。
他连女人都碰过。
“你睡过女人么?”
喝醉的白头佬饶有兴致的问我。
“嗯。”
“舒服么?”
“嗯。”
他已五十多岁了,含笑,泪光打着转。
有人说他搞笑,很多人不愿意听他瞎白话,所以我就成了他最大的倾诉对象。
每每谈到女人,他就自哀自怜。
我在监狱的两个月,都是他在陪我,他对其他人说,我是他兄弟,所以我避免挨揍了。
每天机械化的日子,就是这样过来的,特别快,一晃一天,白驹过隙。
有一天,汉娜来监狱看我,说我的事已经要上法庭了,刘易斯做好一切准备。
最多,再过七八天就能释放我。
七星教已经有人顶替,还有件事——康纳兄弟俩被捕了一个,老大逃亡在外。
内部不得而知,案情只有高层才知道,跟康纳的那批货有关。
我的监狱生涯是最明智的选择,如若不然,出事的就是我。
中午吃饭,白头哥求我办件事。
她有个弟弟,是残疾人,当初他进监狱给自己老大顶罪,是为了能让弟弟得到照顾,得到一笔钱。
进监狱已经快二十年,他弟弟的情况一无所知。
就一个家庭地址,希望我去看看。
“你是做生意的,算我不要脸,希望你接济一下我的弟弟。”
“我会的。”
监狱外的天空很蓝,汉娜的车停在马路对面,她把衣服给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