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动多少脑子,只要把良心放下就行了。
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有接到过赵希媛的电话,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赵希静坐了牢,公司在两个月后被人收购,赵家……完了。
我也给妹妹打过电话,想劝她过来这边,我可以把生意交给她,我挺在意希媛的。
在米国的日子,让人总有在噩梦中惊醒的感觉。
我好害怕,怕大姐在监狱里自杀,成天也担心希媛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种紧张和梦魇,困扰了我足足五个月的时间。
五个月,我的药品已经扩散到全米国,有七星教的照应,顺风顺水。
生意赚的少自己受罪,生意赚的多别人受罪。
我的药卖的相当好,已经占据了男用药品市场份额的百分之四十三。
虽然不到一半,可剩下来的份额,是七十多家企业共同分担的,我抢了他们太多生意。
高层突然间对七星教进行严查,他们暂时顾不上我了,所以有我药品销售的店铺,被人骚扰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