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似的：“菲克威尔是你杀的，你们睡在一起了？情杀？这踏马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菲克不是我杀的，是七星教的这个女人，她想要嫁祸给我。”

“嫁祸？”

“她担心我不给她药丸，以此闭着我签合同，我跟菲克被打晕以后，一块脱的干净，然后送到了旅馆的床上，我醒来之后，她已被给人捅死了。这全是那个老女人的安排，我现在真的没功夫跟你解释，我要去应付她。”

刘易斯没阻拦我，甚至不置一词，也许她现在知道用脑子来办事了。

我离开餐厅的过程有半分钟，她什么也没说。

……

酒馆里外站着打手，那婆娘正在等我。

药都在桌上，盒子已经拆开了。

“你自己闻闻味道，和第一批比，是不是差了很多。”

这药我早闻过了，现在假装闻一闻：“嗯……味道有点淡，应该是加工程序出了问题，或者是原材料问题。中成药的制作过程蛮繁琐的，我打个电话问问。”

她像看小丑一样看我，绝逼不信我的样子。

“喂，方青么，药不对啊，出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