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无完肤？”

“行了，都这时候了，还胡思乱想的，别不拿这当回事，你今天必须去见海鸥，最好现在就去。”

“那你不跟我去么？”

“我可不趟这浑水。”

看我面容忧愁，她又替我整理一下领带：“早点去吧，海鸥不会动你的，她应该会用商业手段钳制你，她对内严苛，对外不怎么动粗。”

得，我还没一点办法了。

上一次见海鸥，还是被她手下给掳过去的，当初她给我的印象是干练、冷静、理智，还有一股雇佣兵即视感，不过她微胖的身材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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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我见到了杨月，她加了美瞳，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白衬衫、短发宜人，领口开了道光，让人有呼吸的蓬松之感，真的很美。

现在是白天，来来去去的人多，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唐兴，你去哪儿？”

“出去谈点事。”

“是去北城么？”

北城事情，知道的人还真多，估计公司上下已经传遍了。

我拍拍她胳膊：“晚上给我留门，弄烤鸭给我吃。”

她还想问什么，我已经进了电梯，楼下，我的车子不见了，张兵在那儿等我呢。

“你怎么来了？”

张兵替我拉开了车门：“是楚女士让我来的，她说怕你精神恍惚，所以安排我来开车。”

啧，楚菲真是关心我啊，是因为利益，还是因为她舍不得我呢，可能都有。

我上了车，情绪确实不太好，因为我想不出办法来应对。

“唐先生，海鸥有一半的生意都是二手市场，女装又是她最大的利益之一，咱们公司的三个员工创业开店，卖的都是地摊货，生意好的不得了，海鸥肯定……”

北城本来就是做二手市场的地方，可服装抢占市场，难道是因为价格战么。

具体的原因，张兵告诉我了，不是价格战，而是咱们公司员工的服装质量更好，属于货源问题，海鸥那些廉价衣服材质很一般。

“张兵，海鸥的货源不行么？”

“其实她也可以找到同样的货源，可是这里的经济消费水平不能太高，二手货的价格是由物价单位监管的，她如果也拿好货的话，中间差价就低了，相对来说，她拿的钱少，养不活自己那么多手下。”

原来如此，我现在知道了，问题出在差价上。

我们公司的人卖衣服，因为不需要养那么多小弟，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