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算命先生的固有话术吗?
她之前也算过命,不算全信,也不算不信。
做生意的人多少都要拜关公什么的。
但她总觉得吧,算命厉害的高人少,而且珍贵,绝不可能出现在大学这种地方。
有些半桶水的算命先生,那就和心理医生没差别。
于是,尚婷潇攥着吸管的手指松了松,笑着说,“妹妹,我是天秤座,你能看得出什么?”
星座的分析就是对应心理学,再加一点点占星。
宴初也和她一样,吸了一口饮料,慢条斯理道,“你出生于农历八月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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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婷潇迷惑了,她就记得自己出生在国庆节10月1日,至于农历,这么些年还真没看过。
既然她都不知道,那她堂妹更加不会知道。
于是她拿出手机,对着万年历这么一看,屏幕里倒映出她惊讶的脸孔,“还真是。”
这还真是不能用心理学去解释了。
尚婷潇那笑眯眯的脸秒收,神情变得慎重起来。
尚奕雯一会儿看看堂姐,一会儿看看宴初,也觉得气氛变了。
从小她堂姐就是个话痨加社牛,停止说话难以坚持两分钟以上的,今个儿居然被初初给制住了,有两分钟没说话了。
宴初慢条斯理地又喝了一大口,这才说,“你的问题对你而言可解决,也可不解决,反正不影响你的日常生活,就是你有点困惑。”
尚婷潇猛吸一大口凉气,脖子战术性后仰。
尚奕雯乐了,“不可能吧,初初,我堂姐一直是个小富婆,她的烦恼怎么可能和财运有关呢?”
从她记事起,堂姐就很会赚钱,小时候还借作业给人家抄,一份赚五毛。
她第一次吃冰激淋还是堂姐请的。
后来堂姐也是她们之中最先接触基金股票的人。
堂姐失恋过几次,为情所困有可能,但她本身就是财运很强,很吸金的人,怎么会为财运所烦恼?
但看宴初一脸认真的表情,再加上堂姐的惊愕,尚奕雯就知道初初又说准了。
她不再多话,默默吸了几口冰镇的饮料,腮帮子鼓鼓的,犹如仓鼠一般。
“您请继续说……”
尚婷潇态度转变很大,身子止不住前倾不少,托着下颚眼神紧密地看着宴初。
已经和刚进门的她判若两人,卷曲的头发都仿佛绷直了。
宴初看了一眼她的眉心,尚还带着金光,“你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