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母差点晕倒,她冲到儿子面前,抓着他的衣领,“我怎么说的?我有没有说过别去赌博?你还能玩得过开赌局的人?你……你个孽障,我打死你——”
凌东抄起电棍。
毫不客气的砸在景母肩膀上,“妈的!腰子被你打坏了,老子抠你的眼珠子。”
景母被打趴下。
疼得要死。
却吓得一动不敢动。
花昭在车里默默的看着,想起了那天,景母在自己面前凶神恶煞的样子,和现在像小鸡仔似的样子迥乎不同。
果然。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凌东微微俯身,整个人身上的压迫感仿佛也倾泻而来,“景耀宗,躺下吧,割腰子了。”
商北枭迟疑。
花昭讪讪一笑,“要是不……”
商北枭几乎和她同时开口,“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吧?”
花昭一怔。
赶紧摇头,诚恳的说道,“您不嫌弃就好,我应该不打呼噜,也不磨牙,更不说梦话。”
商北枭笑了。
如一阵春风融化的湖面寒冰,虽然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