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的。

“好好想想吧。”

雷泽撂下一句话便带柔利回自己办公室去了。他们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感觉也不需要补充什么了，雷泽说：“执行去吧。先安排开会讨论，通知所有股东，根据吴铭芝宇为公司做的贡献，讨论如何分配些股份给他。原则上，希望吴铭老师也能到场。——你没事也只管打电话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他？”

柔利出去，东方句芒就出现在对面的沙发上了。

雷泽愣了一下，但马上平静地说：“你一直在吧？”

“是的，我一直都在你旁边，包括刚才你们在总裁办。”

“那好啊，东方老师，我刚好请教一下，我这样做合不合适啊？”

“怎么不合适？一直以来，我都想让你抛开杂念，全身心投入到公司的事业上。”

这是个特殊的企业，类似一个政教分离的机构。所有权和经营层面归堂庭山领导，实际运营的方向，基本上也都是按吴铭的设计来的。但公司发展到这种程度，众神自然也是功不可没，而东方句芒是祂们这次行动的组织者。神性苏醒，众神自然是向东方句芒靠拢。但祂忙于大计，怎么可能有精力操盘一个企业？

之前，公司以吴铭、堂庭山、雷泽为主导，三方相互牵制的结构模式一直都很稳定。但自从找到吴依人，吴铭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的大转弯，竟然说——

“就算冲出地球，你还想出太阳系；出了太阳系，又想出银河系……。倒不如现在这样，大家像一缸可爱的蛆虫，知足也是种境界呢。”

“个体停止生长意味着成熟，种群停止进化，也意味着整个种群的成熟，为什么非要进化成神？既然神也不是生命的最高形态，你还想进化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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