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同声，狐疑地看着对方。

但很快岳灵珊就扭过头去，似是难以见人。

想到父亲卖了自己，想到自己在天机阁受到的非人折磨……

她早就是天机阁的奴婢，残花败柳，实在没有什么脸面说出来。

更加没脸面对林平之！

林平之又何尝不是如此。

为了辟邪剑法，他做了天机阁奴仆。

“我现在是天机阁的奴婢！代号鹦鹉！”

“小林子，你还是忘了我吧！我已经……”

岳灵珊神色黯然。

“珊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

“没什么！以后咱们就当从来没认识。”

林平之刚要问个清楚，只见青鸾从远处走来。

岳灵珊不敢继续盘问，恭敬的站立一旁。

“你们两个奴才在这里说什么？天机阁的规矩都忘了么？”

岳灵珊解释道：“我们……”

啪！

一声巨响，青鸾一巴掌掴在她脸上，溢出血来。

岳灵珊低着头，唯唯诺诺，不敢出声。

林平之尚不知情由，不由震怒：“你干嘛随便打人？”

啪！

林平之脸颊上也留下一道通红掌印。

“你现在是天机阁的奴仆，主人不在的话，这里就是我说了算，一切听我的，知道么？”

“天机阁不是你华山派，容不得你们卿卿我我。”

“你们只是主人身边的两条狗。”

“念你们初犯，暂且饶了你们。”

“胆敢再私下幽会，绝不轻饶！”

说着，白了岳灵珊一眼，斥道：“时候不早了，还不快去给主人烧水沐浴。”

“是！”

岳灵珊颤巍巍朝苏寒的寝室方向而去，连看都不敢再看林平之一眼。

林平之惊呆了。

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堂堂华山千金大小姐，竟也沦落成了贱婢。

伺候阁主沐浴？

这究竟怎么回事？

天呐……

“我林平之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么惩罚我？”

看到岳灵珊卑躬屈膝的样子，他都不敢想象，究竟受了多少折磨和屈辱，只怕早已……

“怎么，我似乎很不服气？”

“是我说得不够明白吗？还是你对主人不满？”

“别忘了，你身上有主人打下的生死烙印，主人随时可以要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