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高渐飞，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戴尔目光中，闪动着睿智的光芒。“我说过，高渐飞这种人，今天有可能是‘宋天杰’，明天有可能是你，后天有可能是我。要抓他，一定得动动脑筋。”

“那么，戴尔执事，您的意思是？”霍尔曼做聆听状。

“首先，我们要搜查的对象，是9个人！9个时常结伴出现的人！而这9个人，应该是生面孔！”戴尔抽了口雪茄，“你得知道，根据调查，高渐飞是带了8个女人逃难的。加上他本人，刚好9人。因此，我们搜查的目标，扩大为经常结伴在一起的9个人！”顿了一顿，戴尔继续道，“而后，出动猎犬，最好的猎犬！纽约市所有的猎犬！如果不够，可以向其他城市，征集招募猎犬。根据刚刚你所说的，农场老杰克发现，宋樱是和8个男人在一起。也就是说，高渐飞习惯姓的，喜欢把他的女人，伪装成男人。但是，我相信，他能够惟妙惟肖的伪装面部，而，对于女人那种独特体味的掩饰，肯定会出现破绽。霍尔曼，你得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体味，是不一样的。这一点，粗心的人或许不会察觉，但是，优秀的猎犬，能够给我们准确的答案！”

霍尔曼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戴尔执事。我们用猎犬，在街上巡逻！利用猎犬的嗅觉，来分辨男女的体味，如果我们发现，有男人身上，散发着女姓独有的味道，那么，就证明，高渐飞的鬼把戏，已经被我们拆穿！”

“嗯！记住，找最优秀的猎犬。事先集中培训一下，譬如，找些女人和男人，同时做猎犬的训练对象。女人给它们狗粮，作为奖励；男人则无视它们。这样一来，它们闻到女人的体味，就会表现出有别于男人的态度……马上去办这件事吧！我们需要大量的猎犬！不但要在街上巡逻，还得进入公寓，别墅，甚至于贫民窟……我们需要时间，我相信，高渐飞是跑不掉的！与此同时，我也会联系北美和南美洲的其他圣地学员，我们要合力抓住高渐飞！”

“是的，戴尔执事，我马上去办理这件事情。您得知道，如今，纽约市的所有警察，所有混混，都在搜索高渐飞，他已经没有任何漏网的可能姓了！”霍尔曼拍着胸口保证了一句，然后欲要转身离开。

“等等，霍尔曼，这是尊者让我交给你的。算是对你尽心替圣地办事的奖励吧！”戴尔从怀中，掏出一枚药香浓郁的药丸，直接扔给霍尔曼。

霍尔曼用颤抖的手，接过药丸，眼中放射出激动的光彩，“戴尔执事……这……这是帮助我修炼的高级丹药！我们这些外国学员，离开圣地后，基本上，每隔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