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与尾足下面像小吸盘一样的脚掌大张,紧紧吸着底部的彩贝叶面,不想让齐凛将自己抓住。
齐凛欲意伤害乐儿,乃是杀不赦的死罪,但他野心勃勃且头脑简单,情绪化的变态脾气一起,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乐儿实在恼的可以,也怕得可以,想那昏君虽然没像齐暄那样,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却也知道用手去碰圣蚕是多么的大不敬行为,可这齐凛倒好,一点儿也不怕乐儿若有闪失,他将吃不了兜着走。他根本就是想皇位想疯了,记恨乐儿当年选太子时候没有选他。
这个神经病已经发疯,乐儿悲催且焦急,就在齐凛的手离她细嫩璀璨的金色肌肤只有0.01毫米的时候,一记嗓音拂进大殿。
“奴才见过凛殿下,皇上命奴才请圣蚕娘娘去御书房。”这是昏君身边的总管太监刘莽的声音,乐儿如蒙大赦,就算往日最讨厌太监说话,此刻听起来,也像天籁歌声般沁入蚕心。
就知道那昏君没有胆子持续违背圣祖训诫,本来将乐儿交给皇子照顾,就是极极大不敬的行为,想来这会儿清醒了,或者是珍贵妃的迷魂药有些失效了,所以晓得乐儿放在齐凛这,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不管那昏君因何想起乐儿,乐儿到底是逃过一劫。
她瘫软在某片桑叶上,刚才的危急让她四肢发软,所以这时候的绵软状态是真实的。不过乐儿还是努力添上几分凄凉,要戏上加戏地作出更加软趴趴的蚕宝宝,往日雄赳赳、气昂昂的状态绝不能显露半分。
哼哼哼,齐凛,咱们走着瞧,哼哼哼,就算狗皇帝不治办你,齐暄迟早会替乐儿出这口气的。
是的,乐儿就是笃定,齐凛定然是个短命胚子,他的脑袋迟早会被齐暄踢到西伯利亚去的。
乐儿恨透了齐凛,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被他非礼了,想想都觉得委屈。
想她几百年来,都不曾与齐暄以外的男子有过肌肤接触。想起齐暄曾经爱抚地触了触她的脑壳,心里的甜蜜立时取代了紧张与恐惧。
她是洁身自好的金蚕宝宝,因为没有衣服穿,这么赤.裸.裸地待在盒子里,那是没有办法的。
反正无法改变,也就只能接受,她足足用了近百年才习惯,而刚才那个暗黑系的变态男人,竟然要用臭手教训她,她这纯洁的身子,差点就被那满满血腥的脏手给玷.污了去。
齐暄,你可要念着乐儿的好,乐儿身子的处.女摸是你得了去,乐儿为了保住“贞.洁”,刚才差点就要咬舌自尽。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