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省长你不是拿这个当借口来逛东湖的吧?是不是这也叫劳逸结合啊?”卓雅姿笑道。
黎妍就坐在卓雅姿身边,她都不敢看凌寒,即便有时把目光转到他那里,也只是一掠即过,不敢停留,本来她以为上次离开济州之后,再不会有机会和他见面了,而且自已也下决心不再见这个男人了,就让他深深的藏在心底至深处吧,在那里,他只属自已一个人的,在经后每一个不眠之夜,和深心处隐藏的他共享那份怅然的寂寥……直到鲁东倡仪黄河战略时,凌省长又一次给推到风口浪尖上。
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已不去想他,不去关心与他有关的一切,可总是想的到做不到,手会不由自主拿起报纸,眼睛会不由自主的寻找那些新闻,坐在电脑前也会去‘百度’他,他,已成了一道魔障!
当接到凌寒的亲笔邀请函时,那些跳动着热血、扬溢着激情的字眼儿很快就粉碎了自已的‘决心’。尤其是最后一句,好象自已不来就是一个民族罪人,他这样写‘……抛开一切个人的荣辱得失,鲁东省委代表黄河两岸那些渴望富足起来的老百姓真诚邀请黎院士一道与我们为民族尽这份绵薄的力量。’
顶着民族的帽子来的,自已能拒绝吗?自已尤其在乎他对自已的想法和看法,在这种微妙心理的作崇下,想不来都做不到,然后卓雅姿又打了两次电话,还说那夜凌寒离开了宾馆,回家一夜未睡,喝了两瓶酒,第二天就病倒了……如果说这个情况是真的,那说明自已在他心里不是没占一点位置。
当然,上次拒绝的那么干脆,走的那么绝决,这一次也不能流露什么异常,所以从出现在凌寒面前时,黎妍就用冷漠把自已装扮起来,看上去不但没上一次从容,反而比上一次更忧郁了不知几许。
可惜的是黎妍自已以为这些心里的秘密没有流露出来,虽然她在尽量的装着从容、镇定、无所谓……但演技是相当的差劲,连卓雅姿都摇头苦笑,下飞机时还曾偷偷告她,‘你假笑的时候很难看’。
真正面对凌寒时,黎妍更是不堪,不接触他的光目还好,一但和他对视就感觉自已没什么秘密了。
“也许卓总工说的对,明天我们就去逛东湖的菜市场……好啦,车马劳顿,你们早些休息吧。”
凌寒出去关上了门,黎妍才把紧崩的神经放松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这一刻才是她的‘真我’。
“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他还能吃了你?”卓雅姿叹了口气,“本来好好的,非要自已钻牛角尖。”
许婧和黎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