鲵莞尔打趣道。
“天杀地绝,魑魅魍魉。”
听到此话,惊鲵眼神闪过一丝冷冽,但随即神色如常地朝徐谓熊摇头道:
“妾身听不懂阁下说的什么意思呢?”
“这里没有其他外人,夫人不必再刻意隐瞒,夫人若想取我性命,尽管动手便是。”
“阁下为何净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奇言怪语。”
惊鲵眼神有些冷漠道:“如果阁下是想借机毁了我家夫君的草堂,那我保证阁下定能见到罗网惊鲵,还有她手里的那柄长剑。”
“夫人不是朝我来?”
看到惊鲵不似作伪的神情,徐谓熊瞬间明白原来都是误会,徐谓熊深思沉吟道:
“夫人能否直禀天听?”
得寸进尺。
就在惊鲵打算出手的时候,徐谓熊坦白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夫人了。”
“其实我乃北凉郡主徐谓熊,此番受秦皇相邀秘密前来秦国协商军机大事,如果夫人能够直禀天听,还请将我下落禀报秦皇,并请他前来草庐一叙。”
“你既然自称北凉是郡主,那可证明身份的信物凭证?”
惊鲵眯眼看向徐谓熊。
“我衣裳里有秦皇亲笔书信,身份凭证,还有秦皇特赐关隘令牌,夫人查看便知我身份真假。”
惊鲵挑开床上散落的衣裳,果然在内层里找到徐谓熊说的各种信物,确认徐谓熊所言当真以后,惊鲵有些唏嘘道:“你堂堂郡主为何会落在这般田地?”
“哎,我来时消息意外走漏,在半道遭遇到各方势力的截杀....”
听前因后果,惊鲵感慨点头道:“妾身会将此事禀报陛下,但届时会有何种结果,需得看陛下心意。”
“我明白的。”
徐谓熊犹豫顷刻,说道:“还有一事想请夫人帮忙。”
“郡主不妨直言。”
徐谓熊沉吟道:“最初为了安全考虑,我并未将真实身份告知你家夫君,在等到秦皇正式答复以前,还请夫人能代我保守身份秘密。”
“没问题。”
惊鲵似乎想到什么,眼眸透亮道:“不过妾身也有一件事情,想请郡主帮忙。”
“夫人也请直言。”
惊鲵朝徐谓熊微微一笑:“我家夫君也并不知道妾身的真实身份,所以...”
“夫人放心,我也一定为夫人保守秘密。”
徐谓熊满是古怪地点了点头,旋即,惊鲵伸手指了指立在墙角的红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