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放着三副担架。 “怎么样?”乔春桃问。 “有一个看着不行了。”杨常年指着一名伤兵说道,又指了指另外两个,“这两个,也难。” 乔春桃看了一眼,那名被杨常年宣布不行了的伤兵,安静的躺在篷布上,全身缠着绷带,鲜血渗透绷带以后,再干涸,绷带是深红色、和褐色的。 年轻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的重伤员,手中死死地攥着什么,看不真切,只看到露出一段绳子在拳心外,绳子是深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