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要证据是吧?我这就给你!”许大茂高声回应。
“各位都来看看,这是什么!”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现场搜集的物证,径直走向三位大爷面前的桌子,将之摊开。
一摊鸡骨,一瓶酱油。
众人见状,无不心头一震,从这些物品中,似乎能窥见某些隐情……
“这一堆鸡骨头,还需要我多费口舌解释吗?明摆着是我家那老母鸡遭了棒梗兄妹三人的‘毒手’,留下的残羹冷炙!”
“还有这酱油瓶——”
许大茂手举酱油瓶,目光直逼何雨柱,愤然道:“此物乃棒梗从轧钢厂后厨顺手牵羊所得,何雨柱明明全程目睹,却视若无睹,既未制止,事后也未曾上报,分明是默许了棒梗的行为。他对此事难辞其咎,因为他对棒梗的放任,无异于纵容盗窃,窃取的是公家的酱油啊!”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棒梗在院内偷鸡,又在轧钢厂厨房偷酱油,这可不是小事!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何雨柱闻此言,顿时火冒三丈,厉声喝道,“你血口喷人,信不信我撕烂你那张破嘴!”
许大茂面不改色,掷地有声道:“句句属实,无冤枉一人。正是你何雨柱的一再纵容,才让棒梗步步走向歧途,从偷鸡摸狗到盗取公物,成了个见啥偷啥的小贼!”
许大茂暗忖:你何雨柱不是爱显摆吗?今日定要揭穿你的伪善!
许大茂深知,此刻必须道出实情,揭露棒梗的真面目,戳穿何雨柱的假面具。
何雨柱本质上并非恶人,亦有其温情一面。
然而,面对秦淮茹一家,他却犯下原则性的过失。
他不应袒护棒梗,过度纵容只会让棒梗愈发无法无天。
这不是帮棒梗,而是害他,同时也害了自己,只是何雨柱尚未察觉。
“谁纵容棒梗了?!”何雨柱暴跳如雷,“许大茂,你个龟孙,满口胡言,是不是欠揍?!”
他挽起袖子,怒目圆睁,手指许大茂,一副要动粗的模样。
“何雨柱,你倒威风啊,就爱对我动粗是吧?以为有点力气就吓唬得住我?告诉你,我有理在手,何惧之有!”许大茂义正言辞。
“你们都别拦我,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何雨柱气得脸色铁青。
“傻柱,你冷静点!这是全院大会,众目睽睽之下,怎能动手打人?这里是讲理的地方,不是斗殴场!”娄晓娥见状,急忙挡在许大茂身前,焦急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