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们觉得我会无凭无据的去诬陷谁吗?”孙忠的妻子谢凤本来在安慰孙鹏,闻言脸色大变,指着孙凡怒道:“孙凡……,你不要仗着老祖宗的宠爱就可以胡乱说话!你说你不会无凭无据诬陷人,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你打伤我儿子的事情我还没说话,现在又来冤枉你伯父,当真觉得我们家里人就好欺负吗?”妇人家要不就不说话,一说就没完了,谢凤突然话锋一转,矛头直指孙烈夫妇道:“孙烈,孙凡还是个孩子,他这么说肯定有有人在后面教他,当年你大哥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是亲眼看到的,我们是一家人,不求你们回报,但你儿子现在这么说你大哥,实在是太令我们寒心了,希望你们两口子能给我和你大哥一个解释,不然……”“不然你们能干嘛?哪里那么多的废话,你们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孙凡有些不耐烦,转身将画架上的笔袋取了下来,在笔袋中拿出一个信封。拿出信封的那瞬间,孙凡嘴角微微轻扬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从信封中抽出一张有些泛黄的信纸。信纸有些年头了,笔墨质量不比如今,所有上面的字迹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褪色,辨识的稍有吃力,需要仔细看才能辨认出信上的内容。孙凡按着信纸上所书写的内容,一字一句地念出:“目标姓名孙烈,身高一米七五,浓眉大眼,身边带着一名女子,近几日会经过目的地,目标功夫高深,切不可大意,消耗其体力即可,不要下重手,事成之后,另外一半的酬劳自会奉上……”孙凡念信的声音没有多么洪亮,但在场众人听的真切。孙凡摇了摇头,看着孙忠继续说道:“你办事也不处理的干净一点,当年的那些畏惧你能被你收买,如今……,他们也会因为畏惧我出卖你。现在证据就在我手上,你认还是不认?”今天,孙凡给大家带来太多的震撼,不知是出于对儿子的信任,还是自己也觉得八年前的事情蹊跷。孙烈从儿子手中将信纸接了去,就在他接过信纸看到信上字迹的那瞬间,脑袋像被什么重物砸了一下,久久未语,不可思议地看着信纸,信纸薄如蝉翼,但在孙烈的手里却重似千钧。孙烈此刻的心头如同被压上一块巨石一般,久久不能喘息,除了和自己的亲弟弟孙胜,便与孙忠这个堂哥的感情最好。两人自幼一起长大,一起习文练武,一起下河摸鱼的时候永远都是孙忠在河里忙活,孙烈在岸上收拾,上山掏鸟蛋的时候孙烈也是在下面打打下手。还记得,有一年兄弟两个摸到别人果园中去偷橘子被抓,也是孙忠一人承担了所有的过错。成年后的兄弟二人虽不像当年一样在一起打闹玩耍,但孙烈的心中,对于大哥孙忠的感情亦如往年,对于当年自己遭遇伏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