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将一根绳子往下拉。
那挡在面包车前面的栅栏,被拉了起来,面包车驶入了这个寨子。
面包车的马达声引起了寨子里不少人的注意,几个年轻人从各自的屋子里出来,来到了面包车的前头。
当面包车里绑着绷带的众人走出来的时候,现场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兄弟们,是谁把你们伤的如此之重!”有人叫道。
“是啊,到底是谁,敢伤了我们的兄弟!”又有人叫道。
“族长在吗?”皮皮鲁拉过旁边一个人,问道。
“在,族长跟鬼徒大哥在一起呢,就在族长的家里!”
“我们要见族长,我们被外人欺负了!!”皮皮鲁说道。
“我去通报一下!”
马上就有人跑开了,不多久,那人又跑了回来。
“族长让你们现在过去找他!”那人说道。
皮皮鲁脸上一喜,带着舒克贝塔还有另外几个被赵铁柱打了的人,往最中间那幢最高大的木质建筑物跑去。
这是族长的家。
而在这样的一个寨子里,族长,是拥有无限的权威的。
这跟咱们普通村子的村长不同,这种地方的族长,都是世代传承的,有的已经不知道统治了这个寨子多少年了,在寨子里,族长的话,那就是圣旨,甚至于比地方政斧的命令来的更加的管用。
在那幢最高大的木质建筑的顶层。
一个壮硕的男人正盘腿坐在地上,他的身下垫着一张豹子皮,皮上隐约可见一些血点。
这是真正的豹子皮。而这坐在豹子皮上的男人,就是坤克族的族长,巴扎黑。
而在巴扎黑的前头,同样盘腿坐着一个男人,这男人的脸色铁青,赫然就是上次跟赵铁柱交过手的鬼徒。
只是,现在的鬼徒,脸色比之以前更加的铁青了。
“这么多天了,总算是驯服了那可爱的宝贝了。”鬼徒的脸上带着渗人的笑容。
“你是咱们寨子里唯一一个驯服了他的。”坐在鬼徒对面的巴扎黑说道,“你,将会是咱们村子,最伟大的祭祀。”
在坤克族里头,会使用蛊术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巫医,专门治病救人的,当然,偶尔也杀人,而另外一种就是祭祀,其实说是祭祀,更不如说是武士,因为他们是负责保护寨子安全的。
“呵呵,这还是得多谢族长的厚爱!”鬼徒笑着说道,“要不然,我也没有机会驯服那宝贝了。”
“你也为